篮,林白意掀开一看,两个碗!一碗大米饭!一碗红烧肉!这孟家吃得也太好了吧!
吃饱喝足!
去干活?那是不存在的,再睡一觉!
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看了眼天色,林白意暗道不好!快到孟东延回来的时候了!
林白意慌慌张张地穿好衣服,直奔院子里的大盆,开始洗衣服。
努力地搓了几下,然后换水,拧得半干,就往绳子上晾。
然后就开始打扫院子!
孟东延回来得比平时早一些,自己回来的,还没去接孟小夏。
进院子的时候,林白意正坐在石凳上休息,今天真是累到他了!
孟东延把手里的包袱放在桌子上,“你的衣服。”
然后,林白意就看着他在院子里走了走,像是在检查。
什么人嘛!还不信他!
孟东延又走到晾衣绳旁,不错,衣服也洗了,就是没拧干,算了,小哥儿手劲小,以后多练练就好了。
但当他看到自己破了两个洞的褂子,还有孟小夏破了一个洞的裤子,刚想说什么,只听见“蹦”的一声,晾衣绳断了,湿漉漉的衣服也随即掉落在地,还有几滴水溅到孟东延的脸上。
孟东延擦了擦脸,扭头看向林白意。
林白意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见孟东延看他,急忙站起来:“咳咳,不关我的事啊!是你家的绳子太细了!”
孟东延弯腰把衣服捡起来又放回盆里,结果看到了藏在角落里的扫帚,准确来说,应该是断了的扫帚。
孟东延把断成两截的扫帚拿出来。
林白意面色有些不自然,还强词夺理,他说:“哎,你们家扫帚太老了,我院子还没扫完呢,就断了,你买得不行啊,肯定是被人骗了,买扫帚,要去城南曹老头那里买!便宜结实!能用个十几年!”
孟东延看着扫帚杆上刻着曹老头三个字,他才买了不到一个月。
孟东延又四周看了看,发现了西厢房的窗户上还破了两个洞。
眼中闪过一丝不确定,走到林白意面前,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怎么可能!我今天很努力啊!你看我手上还有个水泡!今早烧水被柴火烫到的!”
林白意伸出手给他看。
孟东延看了,确实有个水泡,但很小。
无奈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用指尖扣了一点药膏,涂在那水泡上。
又把小盒子递给林白意,好笑又好气道:“真不知道你之前怎么长大的。”
林白意吹吹手指,耸耸肩,说:“就那么长大啦啊,难道你不是吗?”
听听,真是欠揍,“回头去对面,跟着王姐学去。”
“这还要学啊?”林白意不想去。
“这还要学?我也想问问你呢!”
林白意还想继续反驳他,等等!去王姐家学,那就要出门!那岂不就是有机会跑掉了?
“去去去!我去!”
……
到了晚上,林白意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应该都回屋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想要去洗漱。
结果开了门,就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孟东延!
吓得他啪一下把门关了!“大晚上的!你怎么!怎么不穿衣服!真是不要脸!”
门外的孟东延听见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亵衣,这不是穿着吗?
孟东延提着茶壶,回了屋,片刻,就披着外套出来。
走到东厢房,瞧了瞧林白意的门,“开门。”
林白意怎么可能给他开门!!“就这样说,大晚上的!孤男寡男!开门不合适!”
林嗷嗷想得真多,“行,那你来院子里。”
说完这句话,孟东延就走到院子里等着。
就在孟东延等得有些不耐烦,想要再去敲林白意门的时候,东厢门开了。
林白意也没关门,就往前走了两步。
这大晚上的,万一孟东延真想做点什么,他也能立刻跑回屋子!
孟东延瞧见他的举动,嗤笑一声,他不至于做这种事。
“现在能聊了?”
林白意裹紧自己的衣服,“你说,你说。”
“过来通知你一声,明天就跟着王姐去学。”
林白意点头,又等孟东延继续说,没了?不是,就说个这啊?
林白意哼了一声!走到井边,准备去洗漱。
孟东延这时候倒开了口,“哦,想起来了,还有生娃那件事。”
“啪!”刚从木桶里拿出来的水瓢掉落在地。
什么?生……生娃?眼看着孟东延向他走了过来。
林白意紧紧地抱住了自己,这人不会要在院子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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