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等荒唐之事！

    这时，从柳树上拂下一方帕子，落在二人脚边。两人顺着掉落的方向，抬头望去，便瞧见了柳树上两只石雁相依。

    江玉辞低头注意到帕上有字，捡起来摊开，看了一眼，哑声道：“雁娘留下的。”

    许晏白红着脸走过去，定眼一看，帕子上赫然几行字：

    既回扇中，灵智已开，神思互通。

    还吾心愿，了无念想，吾随郎去。

    礼成同心，莫须山河，逍遥游行。

    许晏白心神兀自不宁，低下头不敢看江玉辞，结结巴巴道：“既……既能随意通行……那……我便先走了……”话说完，袖子一拂，逃了开去。

    江玉辞眼神一沉，此刻心跳如鼓。方才借着酒意一股脑吻了他，现下却忐忑不安，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他仰头长叹一声，也离了扇中。

    此后一段时间，许晏白一直明里暗里躲着江玉辞。

    江玉辞敲门，他便灭灯休息。江玉辞堵他门外，他便去莫须扇中待上一天。江玉辞喊他吃饭，他就偷摸去找宁姨垫上几口。甚至连一同前去斩妖除怪，许晏白都不敢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