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告辞。
福生一直紧跟许晏白后头,忙走上前扶住他,假意大声道:“郎君慢些啊!哎哟!要摔着咯!”
许晏白脚步踉跄,推开了门,远远看到江玉辞坐着。进来后又把门关上,二话不说就趴在他桌旁。
江玉辞闻到他一身酒气,趴了许久也没动静,推了推他,问道:“这么不胜酒力了?”
许晏白长叹一口气,无奈道:“你不知道……这来的宾客也太多了……根本喝不过来,我没料到那酒的后劲也这么大。”
江玉辞道:“我让云翠准备了解酒的,你喝一点。”
许晏白撑住脸乏力地坐起来,江玉辞把解酒汤往他面前一推,头一扬,让他赶紧喝了。许晏白双手托脸,眼神迷离,发了好一会呆,才端起碗喝完了解酒汤。
良久,许晏白觉得稍缓一些了,这才想起来正事,问道:“对了,江小弟,我们怎么还不能回去?”
江玉辞方才也苦恼了好一阵,回想起当时雁娘看他俩的眼神,他总觉得不对劲,回道:“应该还有什么事没做完。”
许晏白想了想,问:“雁娘不就说待大婚礼成了,便能回去了吗?”
江玉辞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按理说是这样。”
许晏白单手托住下巴,努力回想了雁娘的话,缓缓说道:“我好像记得……雁娘是不是说过,怎么进的,便能怎么回去。”
江玉辞听闻,立马想到当时的情景,料知原来是和自己的心境有关,瞬间了然,抿嘴不语。
许晏白忙道:“快快快找到法子了!咱们再来重现一下,啊!我记得,你当时是不是抓了我手臂!”
许晏白拉住江玉辞的手,让他抓住自己,又怕不行,往江玉辞身边凑凑,主动贴近看着他。许晏白眨巴眼等了良久,发现二人还是在原地不动,问道:“何意?这法子不灵了吗?”
江玉辞瞥见他带着酒气的嘴巴一张一合,酒香唇润。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觉得当真是神志失常了,松开手,别过眼不敢看。
许晏白退后站正,万般不解,又问道:“这是为何,不都按照之前的办法来了吗?”
江玉辞也不知,但想到适才自己的心念,硬着头皮道:“毕竟是大婚之夜,可能还不够回去。”
许晏白想到什么,惊道:“雁娘只说帮她了却一桩心愿,也未说要来真格呀?”
他脑中突然闪过庆婆说的共度良宵,心下大惊,叫道:“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绝对不可以!!!!!!”
江玉辞看他反应极大,料知他想得深了,却打算捉弄他一下,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
“不行!!!”许晏白叫了一声,左手抡起拳头,急道,“你别过来!你敢过来,我这拳头就往你脸上招呼!”
江玉辞看他这视死如归的架势,有点想笑。他身子往前靠近,和许晏白对视,问道:“怎么,还不动手?”
许晏白心中一震,不料他真贴了过来,当下不知作何反应,茫然失措。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许晏白顿感上头,满面发麻,不觉得红了脸。
江玉辞注意到他脸上,耳朵,脖子瞬间通红,又忍不住垂眼凝视他那微张的嘴唇,干净通透,似花如雪。
江玉辞心想,疯了就疯了吧,他也许早就疯了。
他突然伸手拽住许晏白的衣领,一把拉了过来,紧紧贴住,借着酒劲偏头吻了下去。
屋内四下安静,只听得到浅浅的呼吸声。江玉辞亲得温柔,但只碰他唇瓣,不敢深入。
许晏白此时此刻,心里已经全然懵了,不知所措……帮好师弟的忙,需要帮到这种程度吗???现下这算什么状况……他慌乱地看着江玉辞,感受嘴唇压下来的温度。
许晏白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抵住他的胸口,直往后退。
江玉辞闭着眼,明显察觉到他的退意,又把他揪了回来,贴向自己,另一只手覆在他的后脑勺,轻轻安抚。
许晏白这时张嘴想说话,他惊觉自己舌尖不小心碰到了江玉辞的唇边,哪知还未来得及躲开,暴风雨般的亲吻突如而至。
江玉辞猛地撬开他的嘴,舌头探寻进去,加深了这个吻。带着试探和颤抖,由浅入深,缠绕舌间。另一只手又往下揉着许晏白的后颈,让他放松。
许晏白心头猛跳,紧绷的弦突然嘣的一声炸开,他吓得闭上眼,被江玉辞牵引着亲吻。
他只觉得……天塌了!天塌了啊!!!尔后仍是师兄弟吗?今后还能好生相处吗?往后该如何面对他?
不等许晏白想明白,两人瞬时陷入了漩涡,周身再次扭曲转动,这一次来势奇快,忽得一瞬,竟回到了莫须扇中!
二人一同睁开眼,彼此眉眼近在咫尺。
许晏白猛地向后退开一大截。他料想自己必定是喝得大醉!更是醉得不轻!才会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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