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了一下老五的衣襟:“林老大人当年私铸的兵器,现在在谁手里?”
五皇子突然诡异地笑了:“楚世子不妨猜猜,为何先帝会在祭天后突然病重?为何...咳咳...父皇能顺利继位?”
离开时,楚唤云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在暗示...”
“慎言。”季寻之环顾四周,“先查铜佛去向。”
马车里,楚唤云突然将季寻之按在车壁上:“你刚刚的反应不对,你早就知道?”他的手探入对方衣襟,摸到那块贴身收藏的铜片,“难怪昨夜那么紧张。”
季寻之喘息着抓住他的手腕:“楚唤云!这是马车!”
“所以你要小声点。”楚唤云扯开他的衣带,“说,还瞒了我什么?”
颠簸的车厢里,季寻之“断断续续”交代了实情:“当年师父…查铜钱案时,确实怀疑过…官铜被用来…铸佛,但先帝…突然驾崩,案子就…不了了之。”
“先帝...”楚唤云突然加重力道,“是怎么驾崩的?”
季寻之闷哼一声:“太医记录是...嗯...中风,但师父说过...”他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先帝的茶盏...有铜锈味...”
楚唤云的动作突然停住。他想起铜佛底座那个特殊的莲花纹——和永明帝登基大典时用的祭器一模一样。
“好一出大戏。”他擦去季寻之额头的汗水,“林家私铸铜佛贺新君,却用同样的铜...”
季寻之急忙捂住他的嘴,眼中满是警告。楚唤云吻了一下他的掌心。
他掀开车帘一角,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马车内壁上。影子交叠处,隐约可见楚唤云正掐着季寻之的腰,而季寻之正趴在马车的座位上。
“看,”楚唤云咬着季寻之的耳尖低语,“连影子都知道谁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