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这是天督府...”季寻之的斥责被堵在唇齿间。楚唤云将他抵在书架上,膝盖强势地顶入他双腿之间,案卷哗啦啦散落一地。
“嘘……”楚唤云咬着他耳垂低语,“谢存就在门外,你是想让整个天督府都听见?”
季寻之的呼吸顿时乱了。他下意识去摸腰间的剑,却被楚唤云单手扣住手腕按在头顶。烛火摇曳间,他看到楚唤云眼中跳动的火焰——那是极度具有侵略性的眼神。
“账册第七页。”楚唤云另一只手翻开染血的账本,“永明三年四月初八,慈恩寺接驾记录。”他的唇沿着季寻之的颈线游走,“那天当今圣上祭天...”
季寻之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外面...嗯...有人...”
楚唤云充耳不闻,齿尖碾过对方喉结:“你猜我在铜佛底座发现了什么?”他从怀中掏出一块铜片,上面隐约可见“永明御制”四字。
季寻之的呼吸完全乱了套了,胸腔起起伏伏。这个反应让楚唤云更加兴奋,他低笑着解开季寻之的腰带:“听说我不行?”
门外突然传来谢存的咳嗽声:“督主,刑部来人问铜钱案的卷宗...”
季寻之刚要应答,楚唤云猛地埋入他的颈窝亲吻着。季寻之声音都变了调:“明日...明日再说…”
脚步声渐渐远去。楚唤云欣赏着季寻之泛红的耳垂,拇指轻轻擦过他微肿的唇瓣:“季大人这副模样,真是小鸟…...”话未说完,突然被反压在书案上。
季寻之喘着气,发丝散乱:“楚唤云!这是在查案……”
“我这不是在''''深入''''调查么?”楚唤云一个翻身又夺回主动权,将人困在臂弯与书案之间,“铜佛里的官铜,铸的是当今圣上的登基贺礼。”他抽出一页文书拎在季寻之面前,“而经手人...”
季寻之看清那个名字,浑身一僵——林如晦,五皇子生母林贵妃的父亲。
“现在明白为何住持要藏这些了?”楚唤云的手指顺着季寻之的脊柱下滑,“林家用十万斤官铜铸佛,剩下十万斤...”
“私铸兵器。”季寻之突然抓住他作乱的手,“所以当年户部侍郎是被灭口?”
楚唤云轻笑,趁机将人打横抱起:“我的季大人,这时候还能想着案情...”他踹开里间的门,“该罚。”
屏风后的软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楚唤云的汗水滴落在季寻之的后背上,劲瘦的腰线在被两人汗水打湿的里衣下若隐若现。季寻之死死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里,两人的膝盖陷在软塌里。季寻之不可谓不痛,但在痛他也要忍住,因为他体面。而楚唤云呢,他不要脸,季寻之越是羞于出声羞于看他,他就越兴奋,力气就越大。
季寻之的腰两侧被一双手牢牢锁住动弹不得,楚唤云一用力季寻之就紧绷一下。楚唤云从来不敢如此暴力,因为他怕季寻之真的痛,但他今天听得明白季寻之的欲擒故纵,他知道,季寻之爱他。他想要季寻之的全部,他发了疯的想要。
季寻之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出声,楚唤云却故意加重力道:
“叫出来。我要听。”
“……”
楚唤云咬了一口季寻之的后颈。
“疼…轻点……”
“哪疼?上面疼?还是下面?”
“……”
“转过来,寻之,让我看着你,我想看着你……”
季寻之并没有转过来看他,而且将自己的脸更用力的埋进软枕里。楚唤云也有够久,他想再多看看他的季大人的可爱模样。季寻之的左手死死攥着榻帘,时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闷哼和呜咽。
月光透过窗纱,照见散落一地的官服与账册。最上面那页染血的文书上,“林如晦”三个字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
次日清晨,谢存看着督主颈间的红印,欲言又止。季寻之冷着脸整理卷宗:“备马,去慈恩寺。”
“恐怕…去不了了。”谢存硬着头皮汇报,“刚收到消息,寺里昨夜走了水,藏经阁...烧没了。”
楚唤云正倚在门边吃葡萄,闻言噗嗤一笑:“动作真快。”他走到季寻之身后,借着递茶的姿势摸了一把他的腰,“疼不疼?”
季寻之狠狠瞪他一眼,耳根却红了。楚唤云大笑出门,阳光下他的背影挺拔如松:“走吧季大人,该去会会我们那位''''卧病在床''''的五殿下了。”
五皇子府的高墙阻隔了春色。五皇子陆辰笙躺在病榻上,脸色灰败:“两位大人是来看本王笑话的?”
楚唤云随手把玩着桌上的药碗:“殿下可知慈恩寺的铜佛?”
“本王...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是吗?”楚唤云突然抓住老五的衣领,强迫他抬头,“那殿下为何每月初八都派人去慈恩寺上香?”
季寻之轻咳一声,提醒他别太过分。楚唤云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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