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时间了。”
第二天两人去了家老牌的中医馆,涅尔在中国待了这么些年也没看过中医,所以对中医馆里淡淡的药香觉得新鲜。
那名中医是个beta,但却敏锐地察觉到二人aa恋的状况,很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本来只是来治疗轻微腺体受损,那老中医还无偿给他俩另配了一服药——治疗同性恋的。
“你为什么要收下?沈登几,你还真要喝?”
“崔先生是我长辈,不收不合适。”
“那你喝,喝完我们就分手。”
“听话,不分。”
涅尔又喊:“分手!”
沈登几给他开车门,淡淡道:“驳回。”
上了车,沈登几往涅尔怀里放了一个香囊,涅尔狐疑拿起来,打量了一会,转头看沈登几:“什么东西?”
“也是治同性恋的?”涅尔哼道。
“安神的,你总睡不好。”沈登几说。
涅尔一下就歇火了,专注地捏着香囊看了看,发现上面绣花的纹样是一株山茶,做工不算精致,线头一绺一绺地冒。涅尔闻了下,说不上来是什么味。
但是是好闻的。
“沈登几,你别喝那个药。”
我怕你不喜欢我了。
沈登几心想:如果喝中药真能治同性恋就好了,涅尔一声不吭就回意大利的半年里他天天喝,结果还不是一见涅尔就全白干?
沈登几说:“在中国,香囊是送给心上人的,心上人就是认定的人,认定了,喝什么也不管用。”
“所以涅尔宝贝,放宽心。”
有了那个香囊,再加上沈登几睡前的亲亲抱抱,涅尔还真的睡得很不错。
而且沈登几整的伙食太好了,涅尔原先苍白病态的肤色居然有几分红润气色。
有天醒来时沈登几不在床上,窗户被半开,晨风把院子里的花香吹进来 —— 窗外种满了山萘。
沈登几的信息素居然是一股花香,涅尔刚知晓时有点震惊,不过想想,淡雅山茶,的确挺适合沈登几的。
花香分明是好闻的,可如果一个alpha的信息素是花香,那涅尔怎么闻也闻不愉快。
第一次标记沈登几时堪称艰难,两个人都得拼命压抑不断涌起的暴戾。退化的生殖腔可以撞开,逐渐柔软,但alpha之间生理性的排斥和厌恶让标记成为折磨。
但他们却都甘之如饴。
占有、撕扯、毁灭,尽情让本能控制自己,血液叫嚣着恶心,怒吼着远离,心里却只想再深入骨髓地贴近一回、占有一回。
这是他的alpha。
涅尔下楼发现沈登几在厨房煮早餐,荷包蛋外焦里嫩,用葱油煎出一股葱香味,煎好后摆在草莓图案的小碟子里,涅尔那份是流心蛋,沈登几的是全熟的。
“先吃着,我去给你盛瘦肉粥。”
“好——”涅尔拿叉子戳戳溏心蛋。
沈登几先转到他身后,动作温柔地撩起他耳际的发丝,熟练地把涅尔金色的长发扎起来,然后拍拍涅尔头,
“别玩食物,认真吃。”
瘦肉粥米粒绵软、肉香清润,涅尔吃得很开心,唇边沾了一些粥液。沈登几见此,含笑看着涅尔。
然而,涅尔手忽然一个不稳,瓷勺掉到地上,清脆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如同某个噩梦的前奏。涅尔全身忽然绷紧,没敢抬头看沈登几。
“别乱动。”沈登几起身靠近他,涅尔忍不住躲,但沈登几强势地牵起他的手检查了一会,又问,“有没有受伤?”
涅尔摇头。
沈登几点头,道:“我去收拾。”
涅尔一怔,不知又哪根神经被触到,拿起粥碗猛地摔到地上。
沈登几站在一边,神色不变,粥溅到他脚背,温度很高,蒸气好像飘进心里,雾蒙蒙起来。
“怎么了?”
涅尔扯住沈登几衣角,慢慢抬头:“你不是要给我收拾吗?”
“去啊。”
沈登几没有立刻回。
于是涅尔又继续道:“沈登几,你不是喜欢我吗?这你受不了吗?”
“我手滑、手抖,你受不了?”
“我自私、自我,你受不了?”
“停,”沈登几妥协,屈身把涅尔抱到沙发上,“不吃就不吃。”
涅尔推开沈登几,alpha 全力一推不是开玩笑的,沈登几摔到地上,手臂磕到了桌脚,涅尔还看到他脚背被瓷碗碎片划伤了,现在正渗着血。
涅尔想:他干嘛非得折磨人家?
算了。
涅尔起身,似乎终于冷静下来,他拆下来束的长发,散落的金发衬得他此时的笑颜更漂亮。
“受不了就分手。”
沈登几立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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