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比赛名次裴氏,她甚至在她演奏的时候睡着了,她甚至不知道她的全名叫什么。
林知音低着眼睛看她,她眼侧皮肤压出了带着花纹的红痕,像朵半开的花儿,“南音杯没有开放观众席,你怎么进来的?”
想法弯弯绕绕,像花儿的叶蔓。
“山人自有妙计,”越翡是不会说出扛着梯子可以出入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这个巨大的秘密的,“别转移话题。”
“我忘了。”
“不信。”越翡闷闷笑了一声,朝她摊开手,露出一个很无赖的表情。
“你真忘了?林小姐,你说来这里找你,你给我钱。”
她叫林小姐时语音故意拉得好长,拽着一条长线似的,打成蝴蝶结,好不正经的语气。
“是,但我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算了——你们这行也要日结么?”林知音叹了口气,她偏过头,宝石的轮廓在黑暗的地方很清晰,下颌抬起,拉出颈侧纤长的线条,“我说了,今天没带钱。”
她刚从国外回来,目前身上只有两张已经被停掉了的卡片。
“你要的话。摘下来,归你。”
暗示。
赤裸裸的暗示。
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赖够流氓的越翡瞳孔地震,林小姐侧脸起伏,一缕浓黑色的鬓发往下勾,勾出小巧的耳垂,离她耳侧宝石越近,耳垂越隐隐透着蓝。
越翡思考了0秒钟,探过身去。
“拿个定金。”她呼吸很快缠上了她的呼吸,舌尖轻轻一顶,林小姐大概是一捧雪做的,连呼吸都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