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1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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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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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的遇到这种事。”

    “等过了年,得请个道士进府,好生做场法事了。”

    赵太太一心期盼神佛保佑,无论归宁如何提示,她都不愿意往他处多想,二人话不投机,说了些闲话就散了。

    **

    归宁回府之后,去给邓氏请安,将赵家的事说了,又道:“母亲,等到了初二回娘家的时候,就留大姐姐在萧家好生住上几日吧。也把邓表妹和姚家的几位表妹都请来,大家凑在一起,热闹几日,让大姐姐宽宽心。”

    邓氏觉得主意不错,点头道:“还是你想得周到。那就这样安排吧。”

    晚间等萧元绰来孤芳苑用饭时,归宁也将这事说了,又道:“今年夫君还和姚家兄弟去西山打猎吗?如果去,我安排一下。”

    萧元绰虽靠读书入仕,可从未当自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骑射功夫他从未放下过。文人风骨下,藏着一副武人体魄。

    读书之余,常和姚家几位习武的表兄一番。如今公务繁忙,也只有元宵可以多歇息几日,去舒舒筋骨。

    萧元绰坐在临窗的炕上吃茶,望向炕几对面的归宁,眼眸沉了沉,“再说吧。”

    归宁问道:“夫君是另有其他安排?”她在想方设法将他往外赶。

    萧元绰伸手将人拉过来,嗓音低沉,“阿宁,我都回来这么久了,是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安排?”

    萧元绰感觉到了归宁对他的躲闪。她从未主动开口留他,每次听说他回前院,她反而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萧元绰的手抚上归宁纤细的腰肢,轻柔的将她圈在怀中,“阿宁,你是不是不愿意?”

    归宁没有挣扎,只是低眉不语。

    这种默然的反抗,让萧元绰有些狂躁,他拔身而起,长臂一伸,将归宁紧紧拥入怀中,低头就要去亲吻她红润的双唇。

    归宁被吓得急忙躲闪,向后退了一步,用力地推开他。

    她果真是不情愿的。

    萧元绰叹口气,很君子地松开了手,复又坐回炕上,抬头审视她,目光研判,“阿宁,我们自小一起长大,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讲?”

    还没有成亲时,他们就已心意相通。去科考前,二人在藏在假山后说悄悄话,那时即便没有成亲,她都没有这般抗拒。他偷吻了她,她也只是含羞半敛眉,祝他蟾宫折桂,雁塔题名。

    归宁在萧元绰的逼视下,想起前世种种和现下的困境,不由得落下泪来。

    温婉端庄的女子,脆弱的如风中飘零的落英,既委屈,又要佯装坚强,一下子刺痛了萧元绰的心。

    萧元绰想去靠近些,给她拭泪,却被她躲开了,手抬到半空,进退不得。他细细思索了最近发生的一切,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警惕,难道她发现了簪子里的秘密?

    不,那只是安抚母亲的权宜之计,他不是要那样对她一辈子的。

    转念再一想,认为她应该没有发现,姑母不久前还来了信,给他说了不少应天的事。身旁人待他依旧,是不是自己多疑了。还是因为归宁近日一直操持内宅,太过忙碌而没有心思?

    正当萧元绰心思百转之际,归宁抽噎道:“夫君离家四年,我月月给夫君去家书,时常差人送去东西;夫君每隔半年才回复只言片语,我年轻,身旁没有长辈扶持,还没有夫君撑腰。”

    “夫君可知这几年,我一人在伯府操持,身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是有多辛苦?”

    邓氏不会插手,却也不容自己人受委屈,府里什么好的都要先紧着福寿堂,否则邓氏不说什么,萧元荷和邓家人一定会暗戳戳地说三道四。

    原是怪他这四年冷落了她,萧元绰好声好气道:“父亲与祖母相继病逝,我一时难以承受,忽视了你。”

    归宁含泪道:“他们也是我的亲人,我也难过。”

    萧元绰去拉归宁的手,归宁不依,最后只扯了她的衣袖,“阿宁,别与我置气了。以前是我不好,现在我回来了,一定好好补偿你。咱们就全了祖母的心意,和和美美的过日子,好不好?”

    归宁咬唇不语,心里盘算着怎么劝他回书房。

    落在萧元绰眼里,以为她还是在闹别扭,笑着哄道:“阿宁,我马上可以休沐了,带你出去走走,你想去哪儿?”

    归宁随口道:“我想去看花灯。”以前舅舅在世时,外祖母每年都准许府中女眷上街看灯,在街上看杂耍,猜灯谜。这四年来,她被困府中,操劳管家,孝敬婆母,照看小姑,隔绝一切繁华和热闹。

    萧元绰笑应道:“这个好说,我带你去。”

    归宁破涕为笑,“那就一言为定,我……我还有些事要处置,夫君……”

    萧元绰笑道:“不着急,我等你,我先去沐浴。”

    归宁眼睁睁看着萧元绰起身,去了净房盥洗,忙招呼香冬进去服侍。

    转头神色不安地对周嬷嬷道:“嬷嬷,怎么办?”她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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