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立马被陶德明困在怀里动弹不得。
“窝囊废!别人都偷到我们家头上来了,你还拦着我!怪不得我说为何这几日我一问到范悦酒楼的事你就打岔不告诉我。”
“我们都要穷得掉裤衩子了你还要忍让当和事佬?!你就忍心看孩子们饿肚子吗!放开,他不要脸老娘就给他撕了!狗东西!”
周掌柜被吓得后退几步,道:“这是我们花钱买来的!”
陶乐连忙委屈道:“买来的?从何处买的?为何我们不知晓?”
周掌柜指着范巧圆道:“她!范家卖给我们的!”
范巧圆茫然摇头,随后语气气愤:“什么叫买来的!你好厚的脸皮,这酒方子和我们酿酒的老师傅都被你挖去了那处,方子本就是我们与陶家换来的,从未说过是我们自己的,你不搞清楚就将其偷去了还给我们泼脏水!”
陶乐与范掌柜之间的计划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所以范巧圆全然不知,此刻被突然“诬陷”了,气得跺脚。
周掌柜顿时暴跳如雷,“好你个范家,言而无信!”
但是他再怎么说都没有人会相信他,因为在这里所有的本地人都知道这酒糟的事。
张兰坐在地上大哭出声,哭诉着陶家多穷,就靠了这口酒苟活至今,陶真哭着抱住她,激起了不少人的同情心,纷纷对着周掌柜指指点点。
“原来这个方子是陶家的。”
陶乐遮住脸哭哭啼啼,她委屈着道:“既然已经如此,那陶家也别无他法了,这段时日我们家里只能日夜吃白粥,还以为是酒糟过了时段,生意不好赚不了钱了,没想到竟是如此。周掌柜,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