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你了是吧!”
“微臣自然不敢,一个死去的人能掀起多大的风浪呢,只不过是激起民愤,倒不知是……有多傻,”乔茴笑笑,脸上虽是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可说出的话句句在太后的心坎上。
太后冷笑,“乔医官几日不见胆子倒有不少长进,你是在指责哀家吗?你倒好,又能给自己安上个神医的称号,沽毒你出其不意化解,蝎毒你再次神化解,顺理成章成为皇上身边的红人,百姓口中的救世主,你可真会给自己安排戏,哀家差点也要被你算进去了。”
她神色又一转,威胁道:“别忘了当初可是哀家救了你,论情,哀家是你的救命恩人,论权,哀家处尊居显,论位,你不过是个芝麻大的官,哀家只要不高兴了,随时可以拿你开刀。”
“太后说的极是,微臣不过是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但微臣如今早已和太后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一荣俱荣,太后威仪天下,臣自然跟着沾光,”乔茴忽的收起笑,眼底只剩下野心,“天下之事,皆在太后一念之间,想必永阳之事,太后也该定夺了。”
“你在威胁哀家?这怕是你来的真正目的。”太后皮笑肉不笑,她走近乔茴,就那么瞧着他,心里却恨的牙痒痒,嘴上打趣他,“哀家倒是给忘了,乔医官最讲究礼尚往来了,今日你送哀家如此大礼,将清妃的名号又悬上枝头遭人骂了回,那哀家自然得满足乔医官了,想要永阳是吧?”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哀家这就给你。”
“微臣叩谢太后。”
太后冷哼一声,“乔医官,这礼想收,也得看你接不接的住了。”
“你若再肆意妄为,休怪哀家不客气。哀家能救你一命,自然也能置你于死地。”
乔茴微笑,“谨听太后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