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发出拖地的嘎吱声,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特别刺耳。
她环视四周,眼神锐利得像刚抽出鞘的刀。
“那我就逼着梦塌。”
伯克皱眉,“你什么意思?”
“梦总有边界。”她看着他,“我死于过吊桥坍塌、飞机爆炸……每次都会醒。但这次不行。这次我逃过了死,却还在里面。”
她的语气变得像刀子剐玻璃,一点一点地刮:“这就说明一件事,梦在升级。它不允许我‘作弊’活下去。我成功了,它就封锁出口。”
伯克盯着她:“听起来像什么游戏。”
“而你只是一个不够智能的NPC。”她冷冷地回望,嘴角扬起一点,“不过你是我见过最持久的一个了。”
“你想怎样?”
“我想继续。”她走到门口,像是在等待通道解锁,“继续这个‘梦’,下一场死局。看看它还能编出什么花样。”
“你就不怕你这次死了就真的死了?”
她回头,眼神里第一次带了一点点火,烧得极小,却危险而清醒。
“比永远醒不过来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