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续努力踮脚才能勾到水平,
应佳鹤也是同理,因此不敢报一中。
应佳鹤问卢欢悦:“要是没考上怎么办?”
“那就调剂到最差的高中。”总归不会没有高中上的。
“你说我要不要将实验改成一中?”
“这得看你。你才是能完全知道自己能不能达到那个分数线标准的人本身。”
“那如果我没有考上呢?”
“也是调剂去最差的高中,也不是没有高中上啊。”
比起应佳鹤的纠结,卢欢悦好像是要坦然了太多,她不在乎不能考上水平内最好的学校,反正有的兜底不是吗?
应佳鹤在那个中午休息的时间,去到老师办公室说自己要改志愿,老师转换了话术,从一开始的“你一定能考上”,转变成“加油,我觉得你差不多肯定能考上的。”
肯定的言语表达,变成犹豫的却又应该支持的言语表达。
回想起过去的纠结,应佳鹤加进室友的对话里,“那如果我当时没有报考一中,报了实验的话,如果我想转到这里来是不是也可以?”
苗一叶看向她,正在说话的室友也看向她。应佳鹤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一句合理疑惑让大家缄默不言,
应佳鹤抿抿唇,声音小了很多:“不...,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如果你发现自己的分数够了一中,但是你已经报考了其它的学校的话,那么学籍建档就会跟着走到已经报考的学校,这样的系统是特定单位去管理支持的。
你该去找谁说要改报呢?说你分数够了所以改报,可是为什么要给你改报呢?你当初为什么没有直接报目标学校呢?不敢?那为什么要别人去承担你这种为了稳而出现的报考偏差呢。
找不到人的。应佳鹤找不到人给她能在一切落定后改报的。
“算了算了,我们这种讨论就是随便说说的,都是自己的猜测,而且转学啊什么的不都挺正常的吗?”宿舍另一名同为小说爱好者的室友说话进来,“我暑假看的小说啊,校园文,还有其它的总裁文什么的,初中转学,高中转学都有的,就连大学转学都有的。”
所以转学有什么好讨论的呢?
“对呀,反正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就是就是,一叶快来看看我这道数学题怎么算到这里算不下去了。”
回归学习的探讨。
刚刚严肃的奇怪的话题散去,微妙的氛围也恢复正常,应佳鹤拿着卷子和笔,也过去听,她也有不会的题,也想去听苗一叶这位市中考状元是如何解题学习的。
苗一叶看起来很是高冷,平常话也不多,有时候沉默的样子常常不敢和她打招呼,但是她是个有人问问题和探讨题都会乐意表达自己观点的人,她并不藏私于自己的思路和学习方法,她还很努力,这几天晚上有时候应佳鹤都睡着了也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开始睡觉的,她白天时是平静的,在听老师讲到难点的问题时也能波澜不惊。
应佳鹤手速飞快地记录苗一叶解题的思路,即使跟不上也先将声音用文字写在卷子上。
她怕自己跟不上,怕之后的月考考得很差,这里的同学都在学习,和从前初中完全不一样,这里学习好的仍然非常的努力。
如果知识努力就可以得到好成绩,那么自己并不具备得到好成绩的条件,前几天在别人预习做题的时候,应佳鹤在看小说,在各种走神,在观察和思索,唯独没有真正触碰到学习的状态。
而在真正开课以后,跟不上老师的节奏,比不上同学的反应,就连普普通通的算术问题都会有做错的时候,一些细节上会粗心大条,
应佳鹤心惊于这种的自己不在状态,她在笔记本上重重的写下“要努力!”,她将将今晚的睡觉时间往后调了一个小时,试图以时间的堆砌来等同于努力这件事好像并不合适,
这具体表现为:第二天早晨起床铃响的时候,应佳鹤还在睡梦中,她是被室友亲自叫醒的。匆匆忙忙的洗漱完开启一天的学习生活,
在早读过去后,应佳鹤的犯困状态达到顶峰,在这节生物课开始的时候,老师例行简单介绍自己,应佳鹤心想着,就睡十分钟,就一小会儿缓一下这个困顿的大脑。
应佳鹤低下头,假装记笔记,她一只手压着崭新的教材,一只手拿着中性笔,笔尖悬浮在上面摆出正在写字的样子。周围的声音开始变小直到淹没。
说好的十分钟,变成了一整节课,应佳鹤是在课间的同学说话声中醒来的,她的胳膊因为睡觉被压麻,书页上一团漆黑的油墨,连手腕上也有一块不知道怎么划上的黑色笔迹。
应佳鹤去看前方的挂钟,她掐了一下自己,感觉天都要塌了。
她居然睡了一整节课!明明给自己说好的只是十分钟的,为什么会睡这么久,为什么能睡这么久,应佳鹤一边揉着额头上的红印,一边暗自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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