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我……等等!”祝明悦突然反应过来,“你不是下面那个?”
徐临光黑着脸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告诉我,究竟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荒谬的想法?”
“那你这个头牌”
徐临光将他的话打断:“谁规定头牌必须得是下面的,你定的规矩?”
祝明悦头摇成了拨浪鼓,他有预感,徐临光可能早就想揍他了,只是单纯顾忌他是个病号下不去手,如果他再说下去,对方可能真得抽他大嘴巴子。
徐临光终于舍得从床上下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半响竟是笑出了声。
祝明悦只觉得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内心崩溃不已。
“我承认是我先入为主了,但这也不能怪我,也没人告诉过我这回事啊!”
祝明悦起初看到他确实觉得他与南风馆其他人格格不入。
就这大体格子,反正祝明悦当初是没想通为何会受人欢迎,他左思右想最后索性把原因归咎于这个地方的人口味较为独特重口上面。
现在一切都说的通了,原来他和其他人真的不一样,他是卖钩子的!
祝明悦秒变二十四k钛合金狗眼,迅速向徐临光某处扫射,一想到对方天天和种马似的,精神还能这么好,顿时肃然起敬。
“看够了没?需不需要我掏出来给你仔细看看?”
徐临光发现祝明悦的视线并没有停在自己的脸上,而是聚焦在他兄弟身上,差点被看硬了,遂气急败坏道。
“不用不用,你太客气了。”祝明悦摆摆手,视线未移动分毫。
“呵呵,是你太见外了。”
“我的挺大的,你确定不看看?”
“真的?”祝明悦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口水,眼中的期待丝毫不掩饰,嘴上却装模做样,“会不会不太好。”
他上高中那会才确认了自己的性取向,自那之后虽然也有男生追求他,可他每日忙于生计和学习,连片子都没时间看哪有时间谈恋爱,现在主动有人让他看,他难免不起兴趣。
然而下一秒,徐临光重新冷起脸,朝他泼了一盆冷水,
“假的!”
“你连屁股都不让我摸,我还当你是个直的,结果你现在还想看我的鸟,想得真美。”
“一码归一码,”祝明悦有些遗憾道:“只是看看又不会掉块肉。”
“只是摸摸能掉块肉?不给看不给看!”
“算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想看,黑黢黢的细软塌有啥好看的。”祝明悦见目的未达成,开始破防挽尊。
“你说谁细软塌?天塌了单我的鸟都比你会顶!”
“你看,又急!”
徐临光被激红了眼,将先前的话抛诸脑后,掀开外袍作势就要掏出来给他看。
“不看不看!”
……
两人拌着嘴竟然不知不觉到了天色微亮之际。
徐临光耳朵灵敏,率先听到了院外传来的脚步声,立刻将祝明悦的嘴捂住。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吗?”徐临光声音压得极低,凑到他耳边问道。
祝明悦被捂着嘴说不了话,连忙点头。
“好,我走了。”
院落的大门吱的一声被打开,徐临光放开手,只见他身形矫健从后方窗户处腾空跃起,眨眼的功夫就没了身影,离开前甚至提他贴心地关上了窗户。
祝明悦震惊,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流畅程度令他叹为观止,心道:这真的不是进错了行了吗?有这身手哪怕去做贼也能闯出一番事业啊!
里屋的门被打开,祝明悦仍旧保持着倒地的姿势,双眼紧闭,摆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很快,他被两人塞进了麻袋,又被扔上了运菜的板车。
祝明悦本就在地上躺了一夜,现在又遭板车颠簸,浑身肌肉酸痛的厉害,想给自己翻个身却又不敢动,好不容易熬到了板车停下,他被动作粗暴地扔在了地上。
祝明悦睁开眼,透过麻袋的缝隙望外看。
那两人贩子这会儿正被四五个彪形大汉按着胳膊,防止逃跑。
“当时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好端端的,怎么就要退货。”大黄牙盯着地上的麻袋道。
“好端端的?”老鸨的声音响起,“去将麻袋解开。”
祝明悦闻言迅速将眼睛再次闭上,一张浮着红疹的脸出现在众人视野,引得大黄牙二人齐齐惊呼。
“这就是你们说的好端端的?变成这样了以后还怎么接客。”
大黄牙对上这么多人有些发怵,可一想到兜里的银子,他立马反驳道:“这又干我们何事,当初送去时还好好的,如今变成这样错可不在我们。”
“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找了大夫,大夫说这是他身上自带的病症,即使好了以后也会时不时发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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