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育的本质是无限复制,但复制的尽头是什么?”她歪头看我,“当虫群学会思考,它们还算虫群吗?”
我沉默两秒,突然大笑
“你想让虫子觉醒自我意识?阮梅,你比阿哈还会找乐子!”
我扯开领口,将铜蛇杖插入自己的星核伤痕。
丰饶火种混着毁灭能量,像黑绿色的血,滴入培养池。
池水炸开,虫体剧烈抽搐,甲壳上的公式开始重组,我的理论正在被虫群反向解析。
虫体突然裂开,无数细小的光粒喷涌而出,在空中组成一段残缺的星神代码——塔伊兹育罗斯的原始指令。
“……原来如此。”我盯着代码,机械义眼高速解析,“繁育命途的底层逻辑不是‘复制’,而是‘污染’。”
光粒突然凝聚,化作一只微型的“繁育令使”,悬停在我面前。
它没有攻击,而是……观察。
阮梅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它在学习。”她轻声说,像怕惊扰一场美梦,“它在学习‘思考’。”
我嗤笑,伸手捏住这只令使
“不,它在学习‘欺骗’。”
下一秒,光粒炸开,化作无数星尘般的虫群,在实验室里盘旋,最终……组成一行字:
“命途是谎言。”
我收起铜蛇杖,转身走向出口,长靴踩碎一地虫壳。
“实验结束,阮女士。”我头也不回地挥挥手,“你的虫子证明了,命途可以被污染,但永远无法被理解。”
“因为连星神自己……都只是谎言的囚徒。”
实验室的门在身后关闭,我听见阮梅的轻笑声,癫狂又清醒
“下次试试欢愉命途?说不定阿哈会喜欢虫子!”
我翻了个白眼,巫师帽檐压低,遮住嘴角的弧度。
两个疯子创造的从来不是“令使”,而是一个更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