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踉跄跌坐时，我瞥见贵宾席的艾莉娅正攥碎水晶杯。鲜血从她掌心滴落，在西里斯的白西装上绽开血花。万维克坐在他们中间，抱着我送的机械兔玩偶，那兔子耳朵里藏着能瘫痪会场的次声波武器。

    颁奖礼的安可环节本该是获奖者与家人的全息互动。但当聚光灯扫向空荡荡的贵宾席时，我的暗物质应激性沸腾了。

    "他们被请去参加特别听证会。"主持人的耳麦闪着公司的加密信号，"让我们欣赏艾斯特女士的童年影像..."

    伪造成家庭录像的监控画面开始播放：十二岁的我在地下室肢解虚卒，艾莉娅惊恐的脸被刻意打上马赛克。

    铜蛇杖震碎控制台的瞬间，我听见观众席传来熟悉的哼唱。

    是艾莉娅在万维克婴儿时期编的摇篮曲。

    暗物质如猎犬般扑向声源。聚光灯追过去时，西里斯正举着万维克的手挥舞荧光棒，艾莉娅耳羽上粘着可笑的应援贴纸。他们身旁站着三个全息投影的"家人"，那是我捏造的傀儡。

    "小星的实验总需要对照组嘛！"西里斯对公司特工露出学者式傻笑，"这些傀儡的痛觉神经设置得特别逼真..."

    真正的艾莉娅在十点钟方向朝我眨眼。她伪装成清洁工的模样，带着星期日偷偷溜出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