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114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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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擂台、比拳脚、挥泪辞别走天涯;嫁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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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过小年那日,云外祖父问他的二兄弟:

    “外面都盛传,说你武功盖世。你能不能跟关里家几个会拳脚的老乡比划两下,也给大哥我长长脸?”

    那二兄弟已然喝了三碗酒,红头胀脸,说道:

    “大哥说话,小弟怎敢不听?你让那些人到场院等我便是。”

    说罢,那二兄弟便晃里晃荡回到了他自己住的那个偏刹子。

    云之外祖父听二兄弟如是一说,满心欢喜,将一干老乡约到了场院,挂起了灯笼,将偌大场院照得若白昼一般。

    不一刻,便见云外祖父捡来之二兄弟,上身着皂色桑蚕丝对襟夹袄,下身穿桑蚕丝皂色灯笼裤,足蹬千层底皂靴,腰系三寸宽皂色板带,晃里晃荡来到了场院。

    场院内几十号人见云外祖父之二兄弟如是打扮,交口称赞。早有几个拳脚功夫了得之人撸胳膊、挽袖子,要和眼前这个逃荒路上捡来之山东老乡一较高下。

    便听那山东老乡大笑三声,一步三晃,呜哩哇啦说道:

    “干嘛如此费周折?不如你们一起过来,围成一圈,我到圈内走上一遭。不拘何人,只要抓到我,便算我输。”

    众人说道:

    “你是酒后,即便一对一打擂,已然不公平。若再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那山东老乡闻言笑道:

    “不过凑个热闹,列位站好便是。”

    众人见拗不过这山东老乡,只好围成一圈,心中暗想,我等数十号人还抓不住你个醉汉,便笑着说道:

    “你若赢了,一个正月,我们轮流请你喝酒。”

    那山东老乡说:

    “我要是输了,这一个月的酒钱包在我身上。”

    说罢,便见云外祖父之二兄弟一跺脚,大吼一声:

    “列位看好,我来也。”

    话音刚落,便听“嗵”的一声,一道黑影便飞进了圈内。

    但见一干人等伸着手只待抓人。可还没等看清这黑影如何飞将过来,便觉得脑袋“嗡”的一震,每人额头上便被打出了一个指甲盖大之肉包。

    待到众人回过神来,那山东老乡已然飞出圈外,稳若泰山,从腰间掏出烟袋锅和火簾,打着火,慢悠悠吐出了一缕青烟。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然没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过了一忽儿,一个人说道:

    “我说兄弟,我们刚才没看明白。不如我们站成两排,手交手,你若是能从人空中穿过去,没二话,我们甘拜下风。”

    那山东老乡一笑说道:

    “那我就试试。”

    说罢,那山东老乡将烟袋锅往鞋底上一磕,将烟荷包别到腰间,说了声:

    “列位看好,我来也。”

    随即便听“嗵”的一响,一道黑影飞将过来。众人伸着手,还没等抓到人,便觉脑袋“嗡”的一下,又被打出了一个肉包。转瞬之间,那山东老乡又飞到了场院边上。

    如是,这年春节,自小年至正月十四,今天你请,明天我邀,这山东老乡便成了上营子镇里之名人。

    到了正月十五,云之外祖父蒸好了粘豆包,做好了猪肉炖粉条,小鸡炖蘑菇,准备和二兄弟好好喝一通。

    到了饭口时分,便见那二兄弟穿戴整齐,“扑通”一声跪在云之外祖父面前,含泪说道:

    “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

    云之外祖父见状,慌忙起身,问道:

    “二弟何故行此大礼?”

    那二兄跪在地上说道:

    “实不相瞒,我本是洪门在家里,身背命案,是朝廷通缉的重犯。承蒙大哥收留,我才隐姓埋名,过了十几年太平日子。那日小弟不慎,酒后无德,露了武功。大哥对小弟恩重如山,小弟不能恩将仇报,连累大哥一家人。还望大哥看在你我兄弟情分,原谅小弟对大哥隐瞒实情。小弟无奈,只能就此拜别。若有缘分,小弟下辈子做牛做马,报答大哥收养之恩。”

    云之外祖父闻言泪如雨下,问道:

    “大雪泡天,大哥怎么能放心小弟孤身一人到外面闯荡?”

    那二兄弟说道:

    “我一个闲云野鹤,浪迹天涯,大哥不必为我担心。”

    云之外祖父见这二兄弟去意已决,便拿出些散碎银两,说道:

    “这点银子不成敬意,兄弟拿着,权作大哥一点心意。小弟孤身在外,自当保重。”

    那二兄弟接过银子,给云之外祖父叩了三个响头,说道:

    “小弟就此别过,大哥珍重。”

    说罢,推门扬长而去。

    话说,云外祖父捡来之二弟辞别那年,云之养母已然十六岁,出落了水灵灵一双大眼睛,黑漆漆两道柳叶眉,纤细细一个悬胆鼻,白生生一副瓜子脸,真真是个大美人。又生得一副“哈哈哈”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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