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配:“你在可怜我吗,何冬青。”
“不,不是,”何冬青忙摇头,还没说出下一句话来,蓝玉斋忽然起身,抓住他的衣领,把他一把推上桌去。
何冬青见蓝玉斋抬手,以为蓝玉斋要打他,抬起右臂来挡在脸前,却忽然腰带一松,他震惊地睁眼,看见蓝玉斋一把拽下他的腰封。
“你、你——”
“我的过去并不重要,何冬青,”他的手有些冰冷,“不管我曾经是世子,王爷,天子,还是农夫乞儿,不管我曾经经历过什么,如今我就是可憎的合欢宗邪修蓝玉斋,无论你是怜我敬我还是爱我都不会变,我这没良心的邪修只会强迫你,然后夺走你的灵力。”
何冬青用袖子遮住半张脸,不知道是想遮住自己红透了的脸还是蓝玉斋下流的言语,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十分不知羞耻的一回生二回熟,积极地做好了再被蓝玉斋采补的准备。
哪怕他觉得自己喜欢上蓝玉斋和那次在桂花林中幕天席地的胡闹没有关系,但他的身体还是记住了那次经历,他还记得自己被蓝玉斋的拂尘和剑死死压住,都没能碰一碰他。
“别这样,天枝内禁止如此的......”
“真想禁就让我离开,我贪图此道,不想再被我采补就用命牌打开禁制。”
蓝玉斋本想吓一吓何冬青,但渐渐地也产生了渴望,自渡雷劫到醒来后他忙着运功修炼恢复灵力,又大概身在天枝,觉得污秽,多清心咒压下心思,直到如今大抵是有半月左右。
来来往往帮忙收拾长松园的那些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也不说的杂役弟子不算,这么久了,蓝玉斋身边的人也就剩一个何冬青了。
虽然蓝玉斋对何冬青的脑仁够不够一勺持怀疑态度,但何冬青实在长得不错,他的脸定格在了鲜衣怒马的少年模样,也干净不显得狰狞粗鄙,看起来能正好卡在那个让自己呕吐之前的界限把喉咙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