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
“施施是秦卿养的一只临清狮猫,嗯……很肥美的公猫。”范衡转头对牧溪说出了真相,让牧溪再次见识到了山庄的水有多深,亏他还以为是什么桃色事件呢。
不久后牧溪在假山下看到了抱着尾巴打盹的施施,忍不住在它雪白的脑袋上揉了两把,施施缓缓睁开眼睛,一黄一蓝,瞳孔在阳光的映照下成了两条细缝。
施施转动小小的脑袋轻舔牧溪的手指,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小心点,”范衡的声音在牧溪的身后不合时宜的响起,“这猫鸡贼的很,它这么讨好你就是希望你下次带着好吃的来摸它。”
“不可以吗?”牧溪顺着施施的脑袋往下摸,施施也配合地露出肚皮,“一只猫而已,吃点东西没什么吧。”看到猫这么乖巧,牧溪忍不住想去厨房给它带回鸡腿来了。
“我就知道……”范衡无奈地蹲下身子伸手戳了戳猫肚子。
“怀孕了?”牧溪注意到地上翻滚的肥硕饱满的肚皮,忽然想到这是条公猫,瞬间明白了范衡为什么不让他给施施喂食物。
范衡将施施从头到脚撸了好几遍,却没有给一点吃的,施施颇为不满哼唧着移驾走开了。
“这猫是个惯犯,长期利用美色在山庄各处蹭吃蹭喝,”范衡解释道,“到最后被人喂得脑满肠肥,连只耗子都逮不到,秦卿发话,以后所有人都不能再投喂施施。”
“这……要不还是在施施脖子上挂个禁止投喂的荷包吧。”牧溪犹豫了半天,开始对施施白嫖吃喝的恶劣行为进行了残忍的补刀。
“必要的时候可以这样做,”范衡吹了吹手上的猫毛道,“我去父亲那里,你自己随便转转吧。”
牧溪四处逛了逛,没找到施施的身影,便回到范衡的庭院,依旧是那么冷清,牧溪坐在石凳上看着海棠树上的麻雀发呆。
留在我身边吧。
范衡的声音再次出现在脑海,留在范衡身边吗,牧溪轻抚石桌上的纹路,不知不觉已经快一个月了,就算再迟钝,也察觉出了自己对范衡的情感,不可饶恕的情感。牧溪试着活动了一下受伤的肩膀,已经无碍了。
在酿成更大的错误之前离开这里吧,牧溪回房间,以玄鸮堂有紧急事务为由写了封辞别信,放在庭院的石桌上,正准备提刀离开,门外走来一张熟悉的面孔。
“庄主?”他现在不是应该跟范衡在一起吗?牧溪下意识后退半步,手里的刀却没有松开,范思绕过牧溪朝石桌走去,不顾牧溪的阻拦直接拆开了信封。
“想走?”范思将信封收到自己怀中,“你应该庆幸这封信没有被衡儿看到。”
“玄鸮堂工作繁忙,属下离开这段时间应该会积压不少任务,公子这段时间一直很照顾属下,实在不好再叨扰下去,便写信辞别。”牧溪冷静地给自己找着理由,想来范思也是不愿意让他这个杀手待在思源山庄,早点回玄鸮堂也是范思喜闻乐见的。
“为什么不当面告别呢?”范思负手立于海棠树下。
我怕我无法拒绝他的挽留。
“不需要了,”牧溪一时间不明白范思的用意,只好谨慎回答,“庄主放心,属下有自知之明,以后绝不会涉足二公子的生活。”一个见不得光的杀手居然堂而皇之待在思源山庄二公子身边,庄主和堂主绝对不会允许的,庄主这次来见他恐怕也是要赶他走,不如提前自己提出还会显得不那么狼狈。
范思转身面色古怪地看着牧溪,搞半天牧溪是一点都没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我是希望你能留在衡儿身边,”范思招呼牧溪坐下,“衡儿刚才告诉我,要是你最后选择回到玄鸮堂,他也想跟你一起。”
“胡闹!”牧溪恨不得现在就揪出范衡看看他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以为玄鸮堂是多么好玩的地方吗?
让牧溪更绝望的是范思的回答。
“我答应了。”范思如是说道,“所以为了衡儿,我也希望你能留在他身边。”
牧溪皱紧眉头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庄主怎么会答应范衡这么离谱的要求。范思很无奈,范衡真正想要干的事情,要想阻止谈何容易,而且刚刚范思跟范衡切磋武艺,居然发现这小子境界竟在不知不觉间高到令人恐惧的地步,水满则溢,范思也在担心,范衡早晚有一天被自身的境界所反噬,有必要让个可靠的高手待在他身边照顾他。眼下牧溪就可以充当这个高手,最重要的是范衡还很喜欢他。
“还有一件事,我的人带回了浣柳派的消息,柳五郎确实还活着,可逆生并没有再次露面,可能浣柳派也在担心刺客会将逆生的事情泄露出去,不敢轻举妄动了。”范思道。
“是属下失职。”牧溪低头谢罪,要不是巫信礼撤回委托,他任务失败的罪名是铁定扣在头上了。
“要是他们知道会有人行刺,提前做好准备呢?”
“庄主的意思是有人泄露消息?可属下选定的行刺时间只有属下一人知道,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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