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号:1127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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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被子强调道,这种伤要是在玄鸮堂,只会草草包扎让它慢慢恢复,怎么会用得着这么细致的呵护。

    “闭嘴,”范衡把东西往床上一摔,“再说我让你给我铺床叠被,梳发挽簪了。”

    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范衡面色发窘,随便叮嘱了牧溪几句就逃也似的离开的牧溪的房间,明明现在牧溪不属于自己,明明决定不干涉牧溪选择的权利,还在那里跟妒夫一样戾气满满地跳脚。

    范衡绝望的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做到放任牧溪离开或者喜欢别人,就像白天在书房借机偷摸牧溪的脸,刚刚换药的时候他故意向牧溪的颈窝靠拢,为的只是更容易的贴近牧溪的肌肤感受他的温暖而已。

    像个打着黑夜的招牌偷香窃玉的色情狂……没有歉疚和悔意,居然还有几分窃喜,范衡自暴自弃把书往桌上一扔,淫贼!

    “范二,这就是你选的贴身仆从?”范桐的肠胃在休养了十几日后终于恢复了生机,便迫不及待地来见在山庄传得沸沸扬扬的牧姑娘,不,牧公子。

    “牧公子可不是仆人。”范衡严肃地解释道,“他以后可能会是我的伙伴。”

    “伙伴?”范桐沉声道,“难道是那边的人?”原来如此,怪不得……尽管已经收敛了很多,还是能察觉到他如刀锋的冷冽。

    “见过大小姐。”牧溪低头行礼。

    范桐忽然打了个寒战,接着以身体不适为由跟范衡匆匆道别,那个叫牧溪的光是打个招呼就让人如堕冰窖,范衡将这种人留在身边,若这人心存背叛之心,整个思源山庄将死无葬身之地。

    牧溪因为受伤,被范衡一直借机留在身侧,正因如此,牧溪也认识了包括范思庄主,范桐大小姐,思源山庄除了外出执行任务的所有家丁,还有各庭院杂役等人。

    “牧公子,听说你是高手……有机会一起掰手腕哈!”大满将四大麻袋面粉往肩上一扛便往东街跑,眨眼间没了踪影。

    “怎么样,”清明扭着妖娆的身段在彩云布庄门前昂首而行,斜睨着牧溪道,“站在我身旁感到自惭形秽了吧?”

    “这是何物?”牧溪诚实地向范衡发问,看来人身形声音确实是男子,可华丽的女人衣饰让牧溪不禁怀疑自己的判断

    “真无礼,我叫清明,奉大小姐之命在店门前展示布料,”清明提起裙摆在牧溪身前转了一圈,水红色的裙摆翩然飘起,“我可是如假包换的男人,只不过喜欢穿漂亮衣服而已,不要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啊。”

    “清明的喜好给布庄的生意带来不少客人呢,”范衡抚平了牧溪衣袖上的褶皱淡淡地强调,“这布料颜色虽然俗气,可轻薄柔软,材质极佳,足以吸引内行人进店了。”

    “二公子果然明白人。”清明盈盈下拜,一根银针突然从他的发冠飞出,被牧溪抬手接下。

    “没有毒的银针,是在示威吗?”牧溪将银针抵在清明喉咙,要不是范衡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早就把银针原封不动打进那人的右臂,还判断有毒没毒?

    “不愧是范衡公子身边的人,”清明收起轻浮的眼光,“在下输了,本来还想着打败了你,范衡公子就会让我留在他身边的。”清明突然羞答答瞅了范衡一眼,范衡报以意味不明的微笑,然后抚了一把垂在腰间已经粘好的玉玦。

    不是,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牧溪突然很想把二十四个家丁个个身怀绝技的说法收回,这都是哪里找的奇葩,尤其是那个抛媚眼的女装清明,范衡公子居然还朝他笑的那么灿烂!

    “顾大厨,”范衡被厨房的油烟熏得眼泪汪汪,“梨花酿给我一坛,我要和牧公子一醉方休。”

    “牧公子?”顾庸横刀立案,颇有绿林好汉的味道,只是在看到牧溪的第一眼就收起周身的嚣张气焰,郑重地朝牧溪拱了拱手,“久仰久仰。”

    久仰?牧溪了然,周嫂可是真心把自己当女子布置过房间的,顾厨当然也会知道自己。

    “牧公子这二十多天一直跟二公子形影不离,恐怕整个思源山庄都知道牧公子了,而且……”顾庸古铜色的脸阴沉下来,“听说你打败了清明,而且是在你受伤的情况下,真人不露相啊。”

    “打败?我只是接下了他一根没有毒的银针而已。”牧溪认真解释道,都没有把他揍趴下,怎么算打败呢?这连打架都不算好不好。

    顾庸的脸色刹那间僵了一下,随即恢复了辛苦装出来的谦卑表情。“牧公子谦虚了。”开什么玩笑,能躲过清明突然发射的银针的,江湖上根本寥寥无几。

    顾厨从橱柜中翻出一个小酒坛扔给范衡,朝范衡邀功道:“这是最后一坛了,秦卿来要我都没给。”

    “那多谢了。”范衡打开坛子,香而不冲,果然是好酒。

    “施施的事情……”顾厨巴巴的看向范衡,“跟着秦卿那老不修简直是鲜花配牛粪,不如给我,让我好好疼爱它……”

    “强扭的瓜不甜。”范衡低头劝慰着,徒留顾厨在厨房伤感地剁猪腿。白嫖的酒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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