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这才发现自己将张郎君晾了很久,这直怕刚好的病又要被她害得生起来。
于是她也没顾上其他,两只手拿着衣袖给他手上套起,套完一边,再套另一边。
衣袖套完后,就是将他背后的衣服拉起来。
由于张清时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都很高,所以温玉就不得不从坐姿变成跪姿,大半个身子俯在张清时的头侧。
手穿过他的后脑勺去拉起衣服,可衣服从地面缓缓往上拉时,温玉突然发现她的视线能从那衣裳和背后的一整个空隙将他劲实的背脊看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不知道是靠的太近,还是她也没穿外裳的缘故,她能清楚地感受到张郎君急促的呼吸透过里衣吹打在她的胸口处。
她的胸脯也变得不平稳起来,起伏过大,心跳也愈加异常。
“温玉,你心跳为何这么快?”
“啊?”
张郎君的忽然出声,温玉吓得身一软,整个人都跌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又觉得不妥,想立马起身,但一只宽厚的手却托住了她的腰。
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她的腰窝,她感觉又痒又热的,便推了张郎君几下肩膀道:
“郎君,我没事,别…别托着我。”
闻言,张清时果断松了手,温玉也松口气,好好地跪坐在他面前。
而面前的张清时此刻衣服还没扣起,那些块状分明的肌肉也是被温玉一览无余。
尤其是他的肌肉还随着呼吸一下膨胀一下收缩的,温玉也看得有些血脉喷张,情难自控。
于是她立刻将张郎君身上两边衣裳合起来,再动手去扣他衣襟上的玉扣。
“温玉,你还没回答我话。”
张清时仰着头道,方便让她扣着衣裳。
“郎君,人都是有心跳的。”
温玉抿着唇解释,双手专注地扣着张郎君的衣裳。
她现在可再也没有勇气说一遍理由,不过现在这会儿她是比较庆幸郎君是看不见的,要是她真对上郎君那双质问的眼神,估计一两秒后就全都招了。
但招了之后,恐怕郎君又要气她很久。
“是吗?”张清时显然不信,“可以让我听听你的心跳吗?”
“我从未听过如此强烈的心跳声。”
虽再没有洞察人心的眼睛,但他依旧能辨别温玉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啊?”
而温玉除了一声惊诧以外也说不出什么来,想着郎君不是平时很注重男女授受不亲吗?
怎么这会儿就一点也不注意了。
“听一下就行。”
张清时低下头,硬硬的下巴刚好戳到温玉的手背。
温玉像被烫了一下立刻把手缩回:“郎君,这样不好吧?”
两人好像换了一种角色一样。
“温玉,我想听。”
他一如既往地对一件事情很执着。
虽然温玉的眼睛与郎君的眼睛有一层薄布遮挡,但温玉还是很能清晰感受到那布条下强烈地注视感。
“我想听听,温玉。”
在那道灼热的注视感以及耳旁温柔话语的双重攻击下,温玉终究还是缴械投降。
他是病人,亦是她的主君。
听话也没有什么的。
温玉心底这样安慰着自己,手指紧紧抓着衣角小声道:“郎君,你听吧!”
“好!”
张清时的语调都明显上扬了几声,他俯下身,慢慢靠近温玉胸铺的位置,温玉的心跳也跟着快跳到嗓子眼上了。
说实话,她不是怕郎君真听到她的心跳声,而是害怕他会一下子直接靠在自己的身上。
虽然很喜欢很喜欢郎君,但这举动莫过太过逾矩,她没法一下子接受。
而张清时显然也不是什么登徒浪子,在离她胸脯前还有端端一个手掌的距离,他就停了下来,侧着耳,好像真的是在听心跳。
可…这么远能得听见吗?
温玉好奇地垂下眼看着俯在她胸前的郎君,可看着看着,她突然觉得这样的动作好像有点像……
忽而,脑海飘过一个词语,温玉大脑瞬间就烧得宕机,连忙把头仰起,不敢去看他,然而胸脯却不知不觉间地更向前一步。
张清时鼻尖她的气息更浓了些。
他轻笑一声道:“我怎么感觉心跳声比之前的更快了些?”
“怎么会?”温玉脸红的辩驳道,哪会更大,明明一直在保持着同等的频率。
“那你知道人为什么会心跳强烈吗?”
张清时抬起头,隔着布遇她对视了起来。
温玉紧张地摇头:“不知道。”
“那你愿意听我的吗?”张清时问。
“听你的?”温玉陡然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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