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他翻白眼,感受他的手摸索上来,脊背一缩。
“作甚?”他问道。
白鹭不做声。
瑞王嫌弃地嗤笑道:“美貌的女子我见多了,都是丰腴软嫩的,像你这样的小豆芽,本……本小爷我不会动半点心思。”
白鹭忍耐着那双手攀上脊背,一副雏鸟羽翼般的肩胛骨微微颤抖,油灯洒下一角温暖,映照出少女粉嫩的侧脸,长长的黑色羽睫沉默地覆盖在湿润的双眸上。
她不施脂粉,已比任何女子娇媚许多。
“你怎么那么磨蹭?”
“小爷我……只能用一只手。”
“啊!”银针被拔出,经脉堵住的气血被释放,后背一热,腿上酸麻感渐渐消失。
她揉揉腿,扶着墙站起身来。同时,肚子大声地抗议了两声。
瑞王本防着她挥棒袭来,这声音令两人都僵在原地。
“咕噜!”肚子又叫了一声。
瑞王看了眼对面尴尬羞愤的少女,笑得肩头剧痛起来,他看向地上那碗吸干了汤汁的冷馄饨。
“馄饨……”
他还未说完,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白鹭丢下棍子,嗖嗖地跑走了,她也不敢喊人,此人大概也不像贼,更像是寻仇的剑客,也不知哪里藏了他的同伙,若是出声,怕引来他的同伙糟了。
待白鹭跑远,瑞王缓缓睁开眼,眼里尽是讥笑。他看向她曾坐过的桌椅,那里还留着一包书,有一本已经散开了。
《钦天监考录纪要》?
“原来如此。”瑞王笑意浮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