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吧。”强壮的手臂把宋柏璋捞进过去,习惯性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宋柏璋愣了一下,缕着爱人粗硬的头发若有所思。
“你归朝第一次大朝会,确定不去吗?”
灼热弹软的肌肉一僵,谢景安睁开眼睛,显然是早就醒了。
“可...可以吗?”
“大概吧。”宋柏璋坐起来,“左不过是两个时辰后弹劾的折子山一样堆到朕的岸桌上,明日小朝会时你的一百零八项砍头大罪被谢相分条陈述。”
谢景安从后面搂住宋柏璋的腰,把下巴放到他肩上,“陛下不会在意的。”
“狡兔死,走狗烹。读书先生不教吗。”宋柏璋怕再拖着就真起不了床了,推开谢景安让他给自己更衣。
谢景安殷勤伺候,十足十像另一个福宁,“臣有没有用,陛下昨晚还不清楚吗。”
昨日还随便两句就害羞得熟虾一样的人,今天竟然能面不改色地说这种话了。
吃早饭时谢景安终于想起了正事,把谢明修与李思瑾的计划说了出来。
宋柏璋有一搭无一搭地听着,既不失望也不愤怒。
谢景安还想添油加醋,被宋柏璋一个包子堵住了嘴巴。
“出了宫再来上朝,别太惹眼。”宋柏璋等他吃完就让人送客。
果然翻脸无情。
“男人果然下了床就翻脸。”谢景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