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怎么又不穿衣服呢...
朝沂心中思绪飘移,坐着侧了个身,拿起茶几水杯喝茶。
“朝沂,多谢你...”
“你真是个好人类,”阿珀开始夸夸,没有征兆地耸肩背后抱住朝沂,“知道关心我,还养着我~”
熟悉的茶水清香,贪婪嗅着Oga身上的味道,阿珀舒服地卷起尾巴。
上次有人这样抱自己,还是瞳瞳。
朝沂眼波平静如水,放下杯子,侧眸瞥阿珀。
发丝交融,蛇妖倚靠她的肩头。神情魅人,俏皮地眨着眼睛,睫毛浓长得很有存在感,黄蝴蝶一样扇动。那潋滟的眸恍若幽潭,朝沂仔细看,却也看不出眼底的藏匿。
似完全坦诚,阿珀赤裸裸暴露在朝沂视线,不只是身体,心也是。真宛如小宠物般纯真,似乎和小蛇粘人的状态无甚差异。
虽然,相貌风情了些。
“阿珀,”朝沂唤她,“我没有说要养你。”
阿珀歪头,睁大眼睛:“嗯?”
“还有,不要用尾巴缠着我,很紧。”
不知何时,蛇妖早已用蛇尾圈住她的腰,搂抱间这样暧昧的动作,却更像是厚脸皮的qiu禁。
纤细的腰隔着衣物,遭蛇尾缠紧,呼吸的微微颤动与□□的柔软,被阿珀悉数感触到。蛇鳞并不好受,硌的朝沂有点生疼。蛇尾粗长,整个腰都被搂紧,往上都快要碰到绵软的胸部。
而后背,不偏不倚靠在阿珀一团软物上,被迫窝在怀里。
此话既出,阿珀立刻沮丧蹙眉:“朝沂,你认真的?你真的想看我流落街头吗?”
说完,朝沂感到腰部被禁锢的力道紧了些。
“你是在,威胁我吗?”朝沂并未太大表情变化,和缓的目光落下,语气柔的不像是拒绝,更似平常般的聊天,“放开我,阿珀。”
“朝沂,你不怕我了吗。”
一人一蛇姿势亲昵,阿珀仰起下巴,神情愈发妖媚放.肆,红唇微张,分叉的蛇信子吐出来,距离朝沂仅仅咫尺之遥,释放出危险挑衅的气息。偏生Oga最脆弱的腺体就在脖颈,只怕她咬上一口,就会给朝沂带来不可磨灭的痛楚。
朝沂盯着那细长的粉舌看,表面没什么怒意与畏惧,捉摸不透,只是心跳声暴露了她的情绪。
“怕。”
“怕你一生气,把我吃掉,”朝沂墨眸寂静柔软,诚实说,“所以我在同你讲道理。”
不擅长与人置气的女人,也鲜少有人对着她这张暖柔的脸发脾气。
阿珀听着,缓缓松开尾巴,收回至床上。
“我不吃人。”
眼前人类是很好捏的柿子,一个用力,她便可以将女人细腰勒断。只不过,阿珀不想而已。
“你这样对我示威,我也怕。”朝沂说着,逃出阿珀的怀抱,站起来。
阿珀手指绕起头发丝,盯着面前站直的女人,眸中渗出玩味:“开个玩笑而已,较什么真嘛。”
周遭冷气压外露,朝沂沉默半晌,说:
“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回蛇‘铺子’。”
阿珀赖在沙发,斩钉截铁:“我不愿意,朝沂。”
“为什么?”
“我不想回到冰凉的笼子里。”阿珀眨眼间幻作小蛇,绕着沙发顶端,攀爬勾缠到朝沂手臂处,“朝沂,养我吧。”
“养我。”
晶莹剔透的粉色眼珠直勾勾看过来,朝沂衣袖被阿珀皮筋一样缠得紧紧的,通体无杂质的茶黄色就像别致的臂环。
人蛇对视,气氛僵硬。
朝沂拿她没辙。想不通这条蛇妖怎么会如此纠缠。和橡皮糖一样,磨人。
“我有两个请求。”
“不要在我家人面前出现,不要破坏家里东西。”
“这么说,你同意了?”小蛇两眼放光,喜悦着缠绕朝沂手指,呆呆吐舌,“朝沂,你真好……”
“变回去吧,你的伤还没敷好。”
夜晚。
沐浴过后,朝沂换好睡衣,静躺在床上,智能蓝牙为她播放白噪音,潮汐的声音滑过耳畔,氛围空荡。
疲惫,却很难入睡。
她心里似乎缺了某样东西,漏风的空箱子一般。听着安逸柔和的水流声,轻轻叹气。
Oga很累,她把一切的空寂归结于工作上,也许是整日的操劳,可反复性叫她短暂失眠的东西,又不大可能是它。
每到此时,朝沂只能脑中放电影一样过着回忆中的场景,聊以慰藉。
她是个很快能接受未知事物的人。幼时,阳光明媚,随家人去海岛度假,暮色下空气清新,朝沂套着泳圈,海水涌动的声音,也是这样动听。她小手摸着清澈见底的海水,眼睛亮晶晶的,殊不知一条透亮的光溜溜的水蛇,盘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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