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这个邪修看起来仍是炼气期以下,打起架来却能轻松揪掉敌人的脑袋。
接下来的修炼以此类推,又快又好,连提纯灵气这个步骤都省了。
华昭晰久久没有回答,他拢好衣襟坐起来道:“你问这个做什么?我给你的权力已经大到可以管到我头上了吗?”
他分明是抬眼看的那个,萧曈却不觉得他处于弱势。
华昭晰继续道:“有的事可以让你知道,有的事不行。我把舍魂台交给你一年半,就是让你来问我这个的吗?现在灵力到达什么阶段了?”
萧曈不答。
华昭晰冷冷道:“不说?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
他身后探向萧曈眉心,想要搜魂。萧曈不退不避,甚至弯腰方便他动作。
指尖停在半空,华昭晰当然不可能对萧曈使用搜魂,这法子对修士的识海伤害极大,得不偿失。
华昭晰叹了口气,彻底没有睡意了:“问这个做什么?”
“我怕你修炼筑魂。”
华昭晰:“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我是修炼筑魂的,我也没让你去修炼。舍魂台偏远,无名山更是处于人烟稀少的地方。临云,没有人知道你在我门下,也没人认得你,你不会沾染到我半分好名声或坏名声,你怕什么?”
他是了解萧曈的,魂傀儡这种东西和街上卖的玩意也没多大差别,萧曈一旦知道以他倔驴的性格难保不走歪路。
华昭晰不能让他走歪路。
追随和憎恨,萧曈只能选一个。
“你不是筑魂,”萧曈冷静道:“筑魂者最大的特点就是爱慕虚荣,可你不。”
“嗯,”华昭晰百无聊赖地听他分析:“所以呢?所以烟雨在门口徘徊很长时间了,出去吃饭吧,别来烦我。”
眼看着他又要面壁思睡,萧曈急了。
“你说我沾染不到你半分好名声或坏名声,可我想沾染。”萧曈抓着他手臂不让他背过身去,急慌慌说:“你一走就是一年多,半分音讯也没有。我实在是很想你,可又没有什么理由能打探你的消息,你,你……”
他似乎是想说你不能这么绝情,可人家华昭晰和他有什么关系呢?他萧曈又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华昭晰轻笑道:“一天天瞎琢磨什么呢,我当然不是筑魂也不是歪门邪道,可我是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不到时候。你从吃喝拉撒到修炼,哪一样跟我没关系?你想撇清关系,我还不愿意呢。吃饭去吧,我起来给你刻个玉佩,以后出去都用玉佩给你传音,好不好?”
萧曈站起身,像丢了三魂七魄刚找回来似的可怜模样:“你,你不去吃吗?”
华昭晰不知道第几次起身,揉了揉他失魂落魄的脑袋:“我尚且不宜进食。”
“是和你修炼的功法有关吗?”
华昭晰点点头。
他左脚绊右脚,一步三回头地出门吃饭去了。
华昭晰瞧着他离开,然后猛然躺回床上,觉得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事。华昭晰在床上左翻右滚睡不着,到底还是起来穿衣洗漱了。
现在已经是傍晚,他拿起枕头下面穿好绳的小竹节来到后堂,直接往萧曈脖子上带:“不是说我不想着你?拿了这个你就知道,窦娥都没我冤。”
萧曈伸手一握就明白这坠子的含金量,里面的魂魄最差也是炼丹期,甚至有一个化神,华昭晰炼制的时候特别贴心地帮他给每个阶段的魂魄分好类,用时都不费心找。
“还记得挂月山庄吗?”华昭晰坐在一旁道:“上次去只不过给苹果削了层皮,这次咱们得往里啃,还要提防吃到虫。苹果核往往不吃,可这挂月山庄的苹果核却鲜美异常。”
“什么啊,”烟雨撇嘴道:“我觉得任何苹果的核都不好吃,有点苦。”她回忆起咬到苹果核时的口感,小脸皱在一起。明显很讨厌那股味道。
萧曈道:“是说打架的事,你吃饭就行。”
不用他规劝,烟雨对于修士之间的打架十分畏惧,闻言立马低头扒饭,一句话也不说了。
华昭晰看她这样眸光沉沉:“改天去一趟南河城。”
烟雨就是他刚出门时在南河城救出的魂魄,她求生欲非常强,已经强到不可忽视的地步了。华昭晰做不到见死不救,他按照烟雨描述做了具傀儡,好歹也是一条人命。
不知道是哪个畜生作孽,把南河城屠了个一干二净。
他正思索间,赵统个倒霉催的进来了:“不是说好了今晚去挂月山庄吗?你磨磨蹭蹭的绣花呢?”
萧曈忽对着华昭晰道:“今晚不去,行吗?”
华昭晰有点犹豫。
萧曈加大力度:“我很想你。”
华昭晰不想再说出“金豆豆”这种他用于瞎撩的词汇来形容男人的眼泪了,他两手一摊看向赵统:“他不让我去。”
萧曈心安理得地背下这个锅,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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