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公山贺一脸问号。
卫光虽然也不明白,但小声质疑:“老板把他从明府带出来了?”
公山贺也被这话点醒,恍然:“怪不得老板延误了一日!”
又看看朝不同方向走开的两人,卫光与公山贺心照不宣地互递了个眼神,谁都没再说什么。
“你们两个怎么找来的?”秋萧曼突然发问,毕竟和他们约好的碰头地点是再往上的山头。
“我们俩哪坐得住。”卫光说:“老板一直不来,我们俩想着顺这条路往下找找,说不定能发现点什么。”
“确实发现了点什么——”公山贺补充。
…
秋萧曼被俩人说得仿佛做了亏心事似的,转移话题问:“上面好走吗?”
“再走没多远就到山顶了,那有个小茅屋,能勉强过一晚。”卫光又答,却犹豫地看向旁边沉默的离月,追问:“老板怎么把他从明将府带出来的?”
这也正是公山贺想问的,毕竟那日送离月走可是秋萧曼毅然决然做下的决定。
秋萧曼满眼无奈:“我劫了他才逃出来。”
劫了他???
两人皆是一惊。
公山贺急促问:“明蔚没派人来追?”
秋萧曼摇头:“目下都没有。”
公山贺和卫光显然也觉得这事蹊跷,互递了眼色表示心存疑虑。
卫光却因着阴差阳错而添了些悦色:“倒也是好事,至少也帮离月脱离苦海了。”
这句宽慰也让公山贺突然想到该如何安慰,他走到离月身边,肩膀撞了他肩头一下。
“你是不是觉得明将府的饭票子不保了,才哭成那样?”
离月可是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他甚至都没抬眼,也没有要写字的打算,只垂眸收拾包裹。
公山贺轻嗤:“那明蔚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个脸都不敢露的匹夫?!”
话毕,离月的心情仿佛更糟了。
他没什么情绪地瞥了公山贺一眼,眼里流露出的鄙夷让公山贺觉得离月仿佛在看一个傻子。
“你这样看我不是很礼貌…”公山贺突然正言,“至少我在安慰你。”
谁知离月登时别开脸,厌弃地从他身边走开了。这样子躲苍蝇似的,颇为避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