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奉弥大无语,“力量,我说得是力量。”
“力量不错。”我挤眉弄眼,“一看就很有劲!”
“……拿开你的手!”奉弥眯了眯眼,她居然又把手放上来了。
我:“不摸就不摸,小气鬼!”
他:“就小气。”
依依不舍蹭了最后两下,我故意使坏没给他把衣服扣起来。
奉弥低头,强迫自己闭眼不理人,没过多久又睁开,忍痛逞强将衣服扣好。
疼痛是可以忍的,肚脐露着实在太没有安全感了。
江十九朝我招了招手,欲言又止。
我没有动弹,拽拽的,“咱仨谁是老大?”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被江二十拉了过来,“大人,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
江二十朝我眨了眨眼,我几乎是秒懂他的意思。
四条通道里都有尸体,看样子是和他同一时间来的,人数分布大致相当,这怎么可能呢,按理说总有一条应该能通往出口啊。
我:“咳,那谁,你是怎么被伤成这样的?”
奉弥扭头闭眼装死,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我撸起袖子想上去揍醒他,被一左一右架着胳膊拦了下来。
“消消气消消气,别跟伤员计较!”
“就是,现在你一拳就能抡死他,胜之不武。”
奉弥:“......!”
别等我好了!
我:“我自己找!”
“左右两边我负责,中间的你们两个选,”
江十九看了我一眼,“你能行吗?”
我:“要不你也撩开我的衣服?”
江十九小声嘀咕:“那我可不敢……”
江二十有些担忧,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势必是得穿过这些通道的。
他见我执意如此,只得叮嘱:“大人,您可千万要小心些。”
我大义凛然地抬脚,先选了左边的那条,刚踏进去,通道内就亮起了灯,晃动的烛火映在墙上,将人的影子拉出了老长,叠在墙上暗沉斑驳的新旧血渍上。
通道不长,约有百米,我不费什么力就走到了头,尽头处似乎有道暗门,我伸手在上面抚过,又敲了敲。
实的。
不好,是道假门!
余光中,墙上的烛光抖动了一下,我甚至都来不及思考,足尖用力一个翻滚,刚刚所立之处的地砖在瞬间触发机关向两侧打开,出现了一个不见底的深坑,地砖合缝处可见未干涸的血渍和碎肉。
看来上一个人在掉下去前侥幸用手抓住了,但这指痕,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拖了下去扒出来的。
但是,我居然会武功?
这具身体还残留着训练好的条件反射。
我几乎是不带喘息的就运内力往外跑,藏在墙后的机关紧跟我的轨迹,全都冒出了头,数不清的暗箭由内向外对我一路猛追。
迈出通道的最后一步,一枚尖头锥形类似判官笔的暗器朝着我的后心射来。
躲不开了!
我抽出藏在身上的武器,是红枝从周家带出来的一把近战兵器,子母鸳鸯刃。
小巧轻便,装在身上用来保命。
刀刃与暗器碰撞的瞬间发出尖锐的爆鸣声,找准方向,我顺势脱手,暗器被带的偏离了原本的轨道,抵着石壁蹭出了火花方才掉落在地。
在子刃的拦截下,石壁上的刻痕仍足有十数米。
我握住发颤被磨破皮的右手虎口,好强的力道。
“系统,九结丹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多人都想要!”
秦玦,通道里躺着的这两拨人,还有外面那个只剩喘气的,不知道他属于哪一头,又或者单独代表哪一种势力。
这里热闹的简直都能开联合国大会了。
系统:“你已经在这里耽搁八个小时了,现在离任务终结还剩五十个小时。”
......就知道问你也是白问。
右边的那条情况类似,除了变换了进攻轨迹的暗器,还辅助了些能令人致幻的药粉,我简直不愿回忆徜徉在一座由金币堆成的山里游泳的内心感想。
我捂着胳膊上添的新伤,江十九和江二十也已经出来了,两人坐在地上包扎伤口,脸上的倒霉样和我差不了多少。
显然,这四条通道都没有出口。
奉弥笑看我们,“这下知道我是怎么伤成这样的了吧。”
我:“......”
江十九:“......”
江二十:“......”
好贱!忍不了!
我也微笑,“我要打他,你俩这次还有意见吗?”
他俩比了个请的手势,“您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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