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条漏网之鱼。
我(又聋又瞎版)捂住被刺激得哗哗往下流泪的眼睛,骂骂咧咧还好奇道:“里面有什么!里面有什么!”
江二十(又聋又瞎版)涕泗横流,“有没有宝贝有没有宝贝??”
不聋不瞎的江十九往里面扫了一圈,“没有。”
“有一个男人。”
“有男人?”
我瞬间变回正常人,头不晕了腿不疼了,眼是千里眼,耳是顺风耳。
我整理了一下进化为废土风美拉德色调的衣服,推开挡在前面的江十九。
风度翩翩道:
“这位——”
我定睛一看,舌头原地打了个出溜。
“你什么玩意啊?!”
门后并不是出口,而是又一个连着密道的空地,这块空地与刚开始的那种不同,面积要更小,仅连着四条密道,显然即将到达真正的出口了。
一个男人,确实是男人,浑身是血气息奄奄地靠在墙上,除了看不见他蒙着的脸,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
我气愤地走到江十九跟前,用手指戳他的胸肌。
“拜托你下次说清楚点行吗!不是是个人性别男就叫男人,像这样的顶多就是个男的。”
江十九黑着脸拍掉我的手。
“别管男的还是男人,能治好你就是好人。”
“那是他治的吗?我还用他治?”说着我又往那男的身上看了一眼,“可别恶心我了。”
微瑕的才能叫做破碎感,全瑕的就是破烂感。
我可以收废品,但不能捡破烂。
什么都吃会让我消化不良。
江二十不赞成道:“大人,你不能以貌取人。”
我义正词严:“我从不以貌取人,我只相信相由心生。”
江十九:“......”
江二十:“......”
在两位队友鄙视的目光下,我试图挽救一下形象,蹲到那男的面前,“和蔼可亲”道:
“您的伤不要紧吧?”
江十九:“......”
江二十:“......”
他们齐刷刷看向这个伤得很重可能碰一下就会死的男人。
男人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如果忽略他不时起伏轻颤的胸膛和身上散发的温度,会以为这已经是个死人了。
不过,迟早的事。
江二十指责:“大人,一定是您刚才说话太过分了。”
“哦,那我不问了。”
我直接伸手扯下这人的面罩,浸着寒意的眸子睁开,杀意倾泻。
这么凶?!
咋地?这你套头上的内裤啊,摸都不让摸,我视线不甚在意地落到他的脸上,就知道你小子、
就知道这位郎君长得定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
卧槽!!好帅!!!
我赶紧整理了一下打结团住的部落发型,“郎君,刚刚我被吓得有些神志不清,没伤到你的心,呸,没惊到你的人吧。”
“哪个丧尽天良的居然把你伤得这么重,告诉我,我定让我的两个手下去把他狠狠地教训一顿出出气!”
沦为背景板凑数的“手下”:我们现在确实挺想出气的。
我从衣服上撕下一根布条,避开他身上的伤口,仔细替他擦了擦颈上的血污。
“郎君姓甚名谁,芳龄几何,家住何方啊?”
男人抬眸,似笑非笑,“鄙人姓变名脸,快要知天命,家住破烂城无盐镇丑人村,有间茅草屋,那泥糊草垒的屋子通了几分灵性,之前嫌我穷,前阵子倒自己变成了玉宇琼楼,故名善变居。”
……你骂人还真高级。
一旁站着的江二十笑出了声。
绝不可能是在笑我。
我握紧拳头,“那敢问郎君觉得善变居因何善变呢?”
他理所当然,“因为我风流倜傥才貌双全。”
“唉,”我认真地看着他,“我是看郎君遭此不测才心生怜爱的。”
奉弥:“......怜爱?”
“撩开我的衣服。”
我:“!”这就上高速了?
江二十:“!”这就进窑子了?
我动作利落地都快闪出残影,“这不好吧,大庭广众的,我不好意思啊。”
下次早点说,这种需求我肯定满足。
两个凑成的广众:您真是谦虚了。
奉弥垂眸,看着微凉的手在他腹间滑动,“看到了吗?”
我坦诚地点头:“看到了,很性感。”
他用膝盖把我的手隔开,“......我让你看的是那个吗。”
我目不转睛:“哦,线条完美,弧度流畅,男人中的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