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黑线,你应该是神经。
他又道:“您的名字如雷贯耳耳熟能详详星拜斗斗志昂扬。”
我:“......”
草,好装。
“江二十,难道她就是?”另外一个人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江二十还以一个激动的眼神,“我无时无刻不在心中默念您的大名。”
“冷八大人!”
冷八?那天那个在屋顶上晾着的人好像是叫这个名来着。
原来他是秦玦的人?我捂住脸,生无可恋。
怎么所有好事最后总是能落到秦玦头上。
又在他的头顶埋了个雷。
“冷八大人......”江二十关切地看着我。
我:“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冷八?”
江二十:“在一个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的晚上......”
我无情打断,“长话短说。”
他哀怨道:“这话本来就没多长,在一个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的晚上,我见到了我这一生中最崇拜的人——冷八大人!那惊鸿一瞥,他的身姿就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他身姿贴海报上给你洗脑了?
我:“......你确定是月明星稀不是月黑风高?”
否则怎么会看走眼这么多的。
还有,你应该也没多崇拜吧,就没见过谁走着走着被地里的一个土豆绊到然后转身跪在地上说找到了黄金的。
这人不仅眼神差,还相当不聪明。
江二十自信道:“当然,以我对大人的敬仰之情,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记错,我见过他用剑的样子。”
巧了,我见过他贱的样子。
江二十身旁的人狐疑地看着我,倒是颇有几分聪明。
“难道您不是冷大人?”
我看起来很像是那种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屋顶上装成江湖高手吓唬小姑娘实际上是高级狗腿子皇家打工人的变态吗?
负手而立,我挺直身子,“没错,我是冷八,我摊牌了。”
江二十单膝跪地,“暗卫二营江二十拜见大人!”
另一人身形微顿,才矮了下去:“暗卫二营江十九......拜见大人。”
“这是做什么,”我抬了抬手,“都起来吧,自家兄弟,不必多礼。”
江十九局促扭捏,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又立刻收了回去。
江二十:“大人,您......是男是女啊?”
我:“......”
盲点,你发现了华生。
不过你的偶像,你说了算。
江十九喝道:“大胆!大人的一切都是绝密,你怎可随意打探!”
“告诉你们也无妨,我是男非男,是女非女,外女内男,可男可女。”
对不起了冷八,反正你都被人认错成这样,可见形象没好到哪去。
江二十听得一愣一愣的,竖起大拇指,“不愧是您!”
江十九将这傻瓜扯到一旁,“这你都信?”
江二十:“为什么不信?”
他一脸忍辱负重:“她、他、它,这明显就是在......”
话还没说完,领头的人走到了我们三个所在的位置,“聊够了吗?我注意你们三个很久了。”
该死的教导主任式发言。
大发雷霆的教导主任:“来这里是让你们执行任务,不是闲聊的!回去后每人领二十板子,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去给我找!”
我们三个低着头挨个顺着最近的路走过去,下饺子似的。
江二十戳了戳我,“大人,咱们运气真好,这条路看起来就很有戏。”
我加快脚步,“你还是少看吧。”
冷八和我的区别,就和我跟猕猴桃是一样的。
不能因为都有毛,就说猕猴桃是人吧。
我是人,冷八才是那个猕猴桃。
不过这条路确实和其他的不太一样,越往里走越阴冷,附着在石壁上的冷气直往骨头缝里钻,氧气稀薄,火折子里的光一闪一闪的。
江二十搓了搓胳膊,“说不定来阵风咱们的火就能被吹灭了。”
一阵风吹过,三个火折子同时熄灭。
四周陷入到一种诡异的寂静和黑暗中,已经不能用伸手不见五指来形容,而是站在此处便不知五指是否还在手上。
极致的黑暗仿佛能剥除感官抽取灵魂,强烈的压迫感之下,我的汗越流越多,身体却越来越冷。
“江二十!!!你这个乌鸦嘴!!!!”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他靠在凸出来的石块上,用压痛感来保持清醒,“现在怎么办?”
“等等,我身上好像有块萤石,应该可以照明。”
江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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