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两不信,一不信自己会倒霉,二不信别人能走运。
我刚好不一样,我不信自己不走运,也不信别人不倒霉。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大王,那我肯定是钻空子大王。
我美滋滋地回到自己的宫里为侍寝准备着。
不知道太后是怎么说动皇上的,他板着脸在晚上的时候来了。
我潦草行了个礼,挽住他的胳膊,温柔道:“皇上,您来了。”
然后在唰拉拉的拔剑声中我泰然自若的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皇上,您不用担心,妾的身子好多了。”
皇上:“......”那毒不会是药脑子的吧。
李公公:“......”没听说过周家有个傻子啊。
众侍卫:“......”冷宫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周美人疯了。
还有一道不识趣的力想分开我和皇上,我紧紧拽住他的胳膊,死不撒手。
秦玦的脸完全冷了下来。
这女人浑身使不完的牛劲,推都推不开,哪有半分中毒虚弱的样子。
她那咸猪手还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秦玦活到现在,还是头一回有人敢这样冒犯他。
“......松开朕。”
我得寸进尺,搂住他的腰,“皇上,妾很怕,妾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秦玦感觉自己被勒得快要喘不过来气。
“周氏......你放......”肆。
“好,妾放开您是吗?”
我听话地松开手,牵着他往里走。
玉阳宫内蒙尘的金杯玉器重新被擦拭干净,奇珍异宝有不少是封妃时秦玦亲自赏赐下来的,所有人都以为周妧定能飞黄腾达,直到出了宫宴上的那件事。
成也将军女,败也将军女。
本以为不论周家如何,周妧都注定是牺牲品了,没想到玉阳宫在短短几日内关上又打开,内外哗然,前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旁敲侧击秦玦的意思,李居怀跟前都热闹了不少。
打探的人越多,这件事就越扑朔迷离匪夷所思。
越是不可知,那些大人们越依依不饶,生怕这是一个什么信号或者征兆。
关于皇上到底为什么会去冷宫把这个女人领出来,李居怀也一头雾水,总不能真是怕她死在里头吧。
李居怀的肩被风风火火跑过去的人撞了一下,他悄悄揉了揉,想起了前阵子有小太监讲起山村中的牛有时会得的一种病,疯牛病。
“皇上上朝辛苦啦,妾给您准备了惊喜。”
秦玦刚想松口气,面前就摆上了一盏污浊的黑绿不明液体。
他眯起眼睛,“惊喜呢。”
我用眼神示意,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到药碗。
秦玦喉咙被这股味道熏的发痒,他掩住口鼻。
“......这是什么?”
我体贴地坐在他旁边,用勺子搅了搅,“这是妾为您准备的十全十美大补汤。”
“这可是补身子的神药。”
他拒绝,“既然是神药,你自己用了就是。”
“皇上不喝,我怎敢喝。”
我举着勺子停在他的唇边,他樱色的唇洇上少许药渍。
娇艳欲滴,娇艳欲滴。
我哄道:“对身体好的,皇上听话,啊——”
“朕不......”
他一张嘴,我就见缝插针地把药送了进去。
这味道简直能扇人嘴巴,秦玦感觉就算是放了十年的抹布扔进泔水桶也比这个好闻。
他自小娇生惯养,当然没有闻过泔水桶。
但那是他能想象出来的最恶心的东西。
不对。
强迫他喝这东西的周妧比泔水桶更恶心。
我当然不知道皇上的内心戏,此时此刻,我正牢牢盯紧眼前这张漂亮的嘴,像是完成什么指标,拼命往里面灌药,决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问我为什么知道他要拒绝。
笑话,这药闻起来像是穿了十年的袜子扔到热水壶闷三天,还是带脚气的那种,光是伸手一勺一勺喂给他,我都觉得眼睛快被辣瞎了。
皇上,再忍忍,你的福气都在后头呢。
一碗药愣是靠着我的毅力让他喝了个七七八八,我还不放心,最后拿清水冲了遍碗底,连药渣也喂了进去。
面前的药碗被移开后,秦玦的手撑在梨花木的小几上,胃里翻江倒海,指尖忍到到发白。
他的眼里浮现出杀意,用内力将人从自己身边震开。
“周氏!”
我不知怎的就被弹到了地上,懵懂地看着手边碎成八瓣的瓷碗。
为它默哀了三秒,毕竟它也算功成身退。
这玩意要是能被带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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