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老鼻子钱了。
我还来不及心疼碎了的小钱钱,就见皇上周身弥漫着肃杀的气息。
他眼底阴沉,风暴酝酿。
礼法是权力的华衣,守礼者看到的是高贵庄严,封建者聚集便不以为封建,无视礼法者则不忍一视,毕竟,拨开华衣,不是暴戾恣睢的满目血腥,就是腐朽流脓的满目疮痍,歌功颂德如飞蝇过耳。
“你以为朕不敢杀你是吗?”
我:“妾不敢。”
秦玦抬起我的下巴,冷哼。
“你知不知道你的眼里有四个字。”
我:“哦?是一见倾心还是貌美如花。”
“是自以为是。”
我:“。”
说着说着,干嘛突然骂人。
我叹道:“您看这药多好,刚喝完就生出神力。”
秦玦被噎了一下,一双精雕细刻到有些不近人情的手在我的脸上掐出通红的印子。
他俯视着我,“你到底给朕喝了什么?”
我只笑着看向李居怀。
“公公不必留在这里,皇上跟前我来伺候就好。”
皇上冰凌一样的目光扎了过去,“李居怀,你还活着呢。”
李公公顿时生出一脑门冷汗,拿不准皇上的意思。
这到底是让走还是让留?
我趁皇上不注意,踮脚,取下他的发簪,青丝散开,有几根从我脸上蹭过,带着说不出来的香。
从皇上来我就怀疑他故意钓鱼执法,看似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颗,其实这都是表象。
谁大晚上在自己家里穿成这样,他一定是在cosplay,表演古装版制服诱惑。
试问哪个好人忍得了白天装骚晚上装纯?
反正我忍不了。
我绕到他身侧,在离他细窄的腰线附近虚碾起几根发丝,香气沾染的指缝里都是,我将手覆到鼻尖。
“好香啊。”
李公公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吓得嘴都合不上,后退两步碰倒了什么东西,然后夺门而出,同时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我离秦玦更近了一步,“现在,是我和皇上的时间了。”
疯了,她一定疯了!
秦玦不想和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纠缠,谁知道疯病会不会传染。
他想立刻回宣晖殿歇息,但突然,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气正顺着全身经络向下腹汇聚。
他不可置信的往下望去,又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动作迟滞地推开眼前的女人,全身像是被火点着,轰地一下烧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给他喝了催情的药!
秦玦强撑着走到门口,欲唤人,腰上一紧一松,衣服已是要散不散地披在身上。
我抚摸着腰封上精秀的纹路,天真无邪,“皇上,这绣的可真好看。”
秦玦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乌黑的发不守规矩的半挽着,微蹙的眉眼带出几许深情遮住了眼底点点寒光,薄唇总是莫名上扬,既亲密又嘲讽,既专注又凉薄。
这就是出自镇国大将军府的嫡幼女,自小跟着哥哥走南闯北的周妧。
真是好样的!
满嘴谎话,傻子才信她,秦玦暗自咬牙。
“好啊。”他声音哑了许多,“那就侍奉朕。”
秦玦抬手,垂下的凤眸遮住了讥讽。
这疯女人从见了他就开始装疯卖傻,他倒要看看......
……
她居然敢!
她真的敢!
这个孟浪轻浮的女人!
周家到底是怎么教育女儿的!
我不理解,我明明是听了皇上的话,为什么他看起来更生气了,一副想要把我大卸八块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我额外发挥了一下,一只手环过他的腰,另一只手随便搭在他的胸上吗?
这能怪谁呢,它就是只比较随便的手啊。
不过摸起来手感是真的好,我已经很努力控制自己不乱捏了。
他的腰好细,想摸。
这也是我手的想法,不是我的。
算了,由着它去吧。
反正它有自己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周妧!”秦玦咬牙切齿。
“皇上,你看你都这样了还能出去吗?”
我在他身下扫了一眼,好心劝道。
“要是您实在想走的话,妾也不敢拦您,就说......”我善解人意的想了想,为他找了个绝佳理由,“就说您看上妾宫殿里的一个宝贝,揣裤子里带走了。”
这皇帝脑子不正常,绝对的!
我明明替他出了个好主意,他还是青筋暴起,像是想杀了我。
“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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