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撇了撇嘴,像是要哭了一样。
“……我怎么了,你为什么这么凶我?”
温迟栖吸了吸鼻子,控制着泪水不让他从眼睛中滑落,纤长的睫毛很快被泪珠浸湿,江远鹤眉头紧锁。
“……我没有凶你。”
“你有!”
温迟栖抬起头和他对视,声音委屈,“你说了你会在家一周,但你今天早上一直在处理工作,我来找你,你还抛下我继续处理工作,刚刚还对我冷脸,还用那种语气来跟我讲话。”
他说着说着晶莹的泪水刚从眼眶滑落,随后又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去,温迟栖别过脸,学着他的语气冷声道。
“你不要管我了,我要离家出走!”
江远鹤垂下眼睫看着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温迟栖,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转了回来。
“你要离家出走到哪里?”
“不知道,离你越远越好,你又不喜欢我,还这么对待我,我要走了。”
江远鹤:……
他放开了温迟栖的下巴,拿下眼镜疲惫的捏了捏鼻梁,“我的错,对不起,我不该这么对你。”
“哦。”
温迟栖压下嘴角的笑意,故作冷淡的应了一声,转头走到江远鹤刚刚坐过的位置坐下,晃了晃自己的双腿。
“哥哥,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你。”
江远鹤回答的毫不犹豫,温迟栖立刻笑了起来,“我就知道,我在哥哥心里是最重要的。”他从座椅上下来,朝着江远鹤就扑了过去。
“哥哥,哥哥……”
他趴在江远鹤怀里,含糊不清的哼叫着,如同刚出生的奶猫,他的双手轻轻环着江远鹤的腰,仰起头看他,漂亮的双眸清晰的倒映着江远鹤的脸。
“哥哥,在你以后的生活中,也是我最重要的对不对?”
“嗯。”
江远鹤重新戴上眼镜,垂下眼睫,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声音冷淡但却让人无法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他从不说假话,也不屑于说假话。
他说自己最重要,那么自己一定是最重要的,温迟栖仔细的看江远鹤的脸,像是要把他牢牢的记在心里。
……有点想亲吻。
温迟栖这么想也就这么做了,他颠起脚,做出一副索吻的模样,江远鹤眼疾手快的旁边躲了躲,顺势捏住了他的脸颊,迫使温迟栖的唇嘟起,露出整齐的牙齿和红润的舌尖。
“但像今天和你此刻的这种举动,以后不能在我面前做。”
?
温迟栖被人捏住脸,无法说话,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
他想,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做,我是因为喜欢哥哥所以才这么做的啊,我又不会对其他人做。
毕竟,我是哥哥当妻子呢,只会对哥哥一个人心软,只会不舍得咬哥哥一个人,只会给哥哥一个人舔伤口啊。
再说了,他是哥哥从小养到大的童养媳,是哥哥的好妻子,给自己未来老公的腿舔舔伤口、亲亲唇瓣怎么了?反正自己迟早也要嫁给他的。
温迟栖想到这里,耳朵悄悄的红了,他奋力的挣脱,表示自己想说话,见状,江远鹤放开了他的唇,不解的声音瞬间在他耳边响起。
“为什么?!我为什么不能做,我小时候就这么做,我喜欢你才这么做的,我……”
“但是你现在长大了,这些举动都不能出现,包括你昨晚在车里说的那番话也不能再提。”
温迟栖的话被江远鹤强硬的打断,他愈发的不解,脑子里不自觉的开始回想昨夜的记忆,但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他昨夜说的都是一些很正常的话,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伸手环上抱着江远鹤的腰,歪着头问道,“为什么啊,哥哥,为什么不能说啊,我本来就是哥哥的妻子,我是哥哥的童养媳,哥哥,你不想娶我吗?”
灯光下,温迟栖的唇瓣湿润,脸颊泛红,双眼泛着盈盈水意,声音软腻,“你怎么不说话呀,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呢,我不是你的妻子吗?哥哥,哥哥……”
江远鹤垂下眼皮,看着仿佛处在发/情期的温迟栖,喉结微微滚动,冷声道。
“谁教你这么说的,我是你哥哥,从明天开始,你重新上生理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