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坚持:“我想知道。”
邢琳还想坚持不说,但电话那头传来徐桉一声尖叫,“妈妈,小猫尿了。”
“桉桉你别弄,等妈妈来清理。”邢琳被搞得烦不胜烦,也懒得再隐瞒什么,“老太太非说心突突的,感觉不踏实,害怕你出事要我给你打电话,结果骑车来的路上出事了。从icu出来还念叨着让我给你打电话,亲眼看到我打了才罢休。”
“先前也是,让我开学了每个月给你打一次电话。你都多大人了,在学校里能出什么事。”邢琳记挂着在和小猫玩的徐桉,“还有什么事没。你主意大,户口说迁就迁,有什么事干脆提前问清楚了,省得以后再问闹得大家都不开心。”
徐行忽略他最后一句阴阳怪气,“没有了,再见。”
他有些站不稳,无力地蹲在地上。
原来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徐行擦掉滑落的眼泪,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为什么要让他重生呢?
徐行不明白,鼻息间还萦绕着浓重的血腥味,他分明对活着早没了期待,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重生这些天,他貌似没做一件好事。
间接害死奶奶,万人迷主角被他变成了别人口中的“变态”同性恋。
从前他和家里联系更加少,只有过年才回去一趟,从没见过徐桉的猫,重生后才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他在家中有多么的多余、碍眼。
徐行想,他这种阴钩里的老鼠不该重生的,他应该被埋在臭水沟里,任由尸体和腐败的臭鱼烂虾呆在一起。
收拾好情绪,等眼眶不再泛红他才走出去。
昨晚没睡好,徐行想睡个午觉再爬起来画画,快到期末周了,课程基本收尾,还要再复习几个实验。
繁重的任务压下来,他才来不及胡思乱想。
刚爬上床却没在床头看到熟悉的小熊,他分明记得昨天睡前还在,徐行有些慌乱地爬下床在行李箱翻找。
裴青寂看他胡乱的翻找着什么,出声问:“在找什么?”
徐行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声音有点哽咽,“我的小熊不见了。”
裴青寂知道那个小熊对他的重要性,闻声安抚,“别慌,仔细找找,昨天在吗?”
徐行翻着行李箱,“昨天还在的。”
连华有些心虚地出声:“管家今天来宿舍收拾了一下,可能扔了点垃圾。”
闻言程野下床翻了翻,“我袜子呢?昨天刚收进来的!”
裴青寂冷冷看过去,“谁允许你乱扔的?”
连华想到捐的楼,挺直了腰,有些傲慢地说:“想扔就扔了,只要我想这栋楼都能是我的。”
徐行手颤了颤,“在你眼里,别人不值钱的东西就能随意扔掉吗?”
连华翻了个白眼,“不止你们的破烂,管他值不值钱,我想扔就扔了。”
他有些轻蔑地往地下丢了张名片,“我的律师,赔偿找他。”
徐行无意识扯了扯裴青寂的衣角,小声说:“我讨厌他。”
裴青寂被那种陌生的暴虐感席卷,恨不得化身野狗挡在徐行面前,对着欺负他的人狂吠,他眯眼看向连华,从前他想着避开就好,现在却不想再避了。
“好。”他笑着点了点头,冲连华的床铺指了指,“程野,把他床铺全扔了。”
徐行评定的裴青寂忠实狗腿子闻言果断上前掀了连华的床铺,昂贵的床上用品一股脑倒在了连华踩一脚都嫌脏的地上。
连华半张着嘴有些惊讶地看向裴青寂,印象中虽然裴青寂排斥他,但以躲为主,他还是头一次看裴青寂发这么大的火。
裴青寂唇角勾了勾,“不用找律师,现在就可以找你的管家来计算一下赔偿。”
连华气得跺脚,看向旁边呆站着看热闹的徐行,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气极反笑,“好啊,我知道了,你在跟那个叫什么徐行的谈恋爱是不是?”
“你在跟那个徐行谈恋爱,我早该猜到了,天天腻腻歪歪的。”他越说越笃定,悲愤地看着满地的东西,但又想不出难听的话,裴青寂确实从没给过他任何希望。
裴青寂抬眼看他,“是,和你有关系吗?”
连华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更加生气,他气得乱蹦,头一次抬眼徐行,看向这个他从没正眼瞧过的穷酸货,咬牙切齿地骂:“恶心死了!”
他恶狠狠地走出门,在关门的那刻听到来自成严吊儿郎当的话。
“门的精神损失费麻烦结一下。”
连华咬牙切齿地回来往成严的收款码转了一笔大额数字,接着又恶狠狠地关上了门。
成严看着寝室门一万块钱的精神损失费,连华再摔三次他都没意见,他挥了挥收款记录,“我们一会儿出去庆祝一下,吃完饭把钱分一分。”
程野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咱们去吃那个九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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