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尖射出。
“去死吧,布莱克!”
西里斯闪避不及手臂被划开一道狰狞血口,克莱尔的心脏猛地往下一沉。
“昏昏倒地!”詹姆的昏迷咒击中了埃弗里,埃弗里膝盖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
她立刻补上一记缴械咒:“除你武器!”
与此同时,莱姆斯击飞了穆尔塞伯的魔杖。
“漂亮,”西里斯捂住不断流血的伤口,对他们说,“来得够及时。”
“你怎么样?”詹姆脸色差到了极点。
“没事。”西里斯说。
“你管这叫没事?”克莱尔怒火中烧,把埃弗里的魔杖踹进了湖里,“我早说他们是神经病。”
埃弗里已经失去意识,但穆尔塞伯因为她这一脚狠狠咒骂了一声。
“这话我同意。”西里斯赞同了克莱尔,她帮他治疗伤口,他于是放低声音,“真的没事,这点程度还没沃尔布加扎得深呢。”
他大概想宽慰她,但她听完火气烧得更旺了:“别说了。”
他以前惹她生气,为了解气她不止一次幻想过他能被千刀万剐——但那都是气话。
止完血,她又帮他愈合伤口,西里斯忍着痛没吭声。
莱姆斯也受了伤,幸运的是伤口都很浅。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这点伤还没我抓得深呢”。
这倒是真话。
聚在这闹事的家伙不止埃弗里和穆尔塞伯,还有其他面孔,都是些推崇黑魔法的“预备役”。
詹姆挡在他们面前,举着魔杖提防这帮人。他问莱姆斯:“莉莉呢?”
“去医疗翼了。”莱姆斯回答。
“她受伤了?”克莱尔忙问。
“没有,她没事,”莱姆斯解释,“她和玛丽陪同一个三年级学生去医疗翼,那个学生受了伤。”
西里斯咬牙切齿:“这帮渣滓用了钻心咒。”
克莱尔和詹姆听见,脸色都陡然刷白。
不可饶恕咒。
果然是群疯子。
麦格教授的声音从草地上传来,她怒不可遏地喊道:“所有人!放下魔杖!”
闹剧总算告一段落,詹姆收回魔杖,斯莱特林们也不得不放下举起的手。麦格教授大步走到他们跟前,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我需要一个解释。”
达里安说得没错,最近很不太平。即使是霍格沃茨也不安全,因为学生中的毒虫早就蛇鼠一窝了。
那个受折磨的三年级学生需要进行长期治疗,斯普劳特教授作为他的院长负责通知他的父母——再三保证会严惩涉事学生。
埃弗里和穆尔塞伯大概率会被开除,尤其是穆尔塞伯,那道钻心剜骨是他发出的。
克莱尔巴不得他们早点滚蛋。
到了晚餐时,这件事已经传遍整个学校。大家议论纷纷,格兰芬多的长桌上满是咒骂声。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西里斯冷哼一声,“快毕业了急着站队,是不是?”
“他们早就选好边了。”詹姆嗤之以鼻。
“他们选在今天闹事,不是连都考不了吗?”彼得弱弱地问,埃弗里和穆尔塞伯都被取消了考试资格。
“你傻啊,虫尾巴?”西里斯说,“他们根本没打算要这些证书。”
“反正他们有路可走。”克莱尔说,见彼得看过来,她继续道,“走狗当然要去找狗主人了,那人就喜欢找些蠢蛋。”
他们都知道她说的“狗主人”是谁。
“对未成年巫师使用不可饶恕咒会被终身监禁。”莉莉也很气愤,她和玛丽把受伤学生送去医疗翼,很清楚他的情况有多糟糕。
“他们不会,”西里斯道明,“会有人给他们兜底。”
这话让晚餐的氛围更凝重了。是啊,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件事到最后说不定只会是一场“普通的学生冲突”。
莱姆斯试着缓和气氛:“好了,我相信邓布利多教授会妥善解决的。好好吃饭吧,明天还有考试呢。”
只能如此了,还是学生的他们对许多事都无能为力。
尽管刚经历一场风波,考试依旧会如期而至。明天就考第二场,变形术。
接下来几天的天气都不像之前那样晴朗,第二天起床时,克莱尔发现窗外下起了倾盆大雨。
突然的降雨让羊皮纸都受潮了,不过没有妨碍实践考试,她很顺利地把火蜥蜴变成了写字台,并让一只猫狸子完全消失——这门课的成绩肯定只高不低。
让人为难的是雨下了一个多星期。几乎每天,他们都要冒着雨去考场,又冒着雨回来,几天下来全身都是雨水味。因为一直下雨,考试管理局只能把天文学的实践考试延后。
雨天也影响了克莱尔身上的幻觉。幻觉出现得越来越频繁,但存在时间越来越短,通常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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