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心像是被人掐住了,疼的浑身难受。可偏生他这般难受,甚至还愤怒。
却无举起刀,与幕后魁首对峙的能力。
独独仅有那一口不甘的火气。
自嘲着,江昱用力抱紧了李玉娇,从喉咙里挤出话来,诉说人休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原本我们与岳父商讨好了,借着姓林的造个谣言,但岂料锦衣卫将江家包围了。”
“什么?”李玉娇吓得一颤:“这……这要抄家?”
“不是。凌风堂而皇之的现身告诉我们不要再设局。他已经借着谣言这事,用母亲受辱连累孩童这事考科举这事联络新贵武勋将文臣一军。因此此事明面上算是终了。”江昱狠狠吸口气,逼着自己感受从鼻翼钻入全身,刺激全身的辛甜香气,一字一字道:“锦衣卫来江家,只是为了看看有没有耳聪目明的权臣盯着江家再生事端。若是半月后无事,锦衣卫就会撤退。”
“到时候江家再一次送上青天大老爷匾额,事情也就彻底终了。”
最后两个字,江昱几乎是磨着牙,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原先他是真信了这番鬼话。
可现在他是逼得自己不得不暂且信了这番鬼话!
察觉到江昱言语中夹着隐忍的火气,李玉娇想想江昱天生爱自由,都不拘礼法带着她都四处闲逛的性情,因此问的都有些小心翼翼:“我……我们现在就是相当于被软禁半月吗?”
顿了顿,她赶忙劝道:“你……你别气。我们半天读书,剩下半天换个院子住一住算搬家?或者我们穿戏服玩过家家游戏?”
“肯定不会烦闷,好不好?”
“有你在,还有小米陪着,我怎么会烦闷?”江昱迎着自己妻子满目的担忧,听得人满心眼都是想着法让他开心,不自禁缓缓吁出一口浊气。
这一口气像是要把自己先前闪现的种种揣测全都排出脑海,让自己满脑子只剩下理智。
理智一直在告诫他:
是世有恶人,比恶鬼还恐怖的恶人作祟!
“我现在恨不得奋发读书,等明年乡试中举,后年会试榜上有名,金銮殿上中探花,给你们都树立个好榜样!”
李玉娇闻言双眸熠熠:“未来探花郎您好好休息,我要去练武。到时候我带着小米去御街抢亲榜下抓婿,让所有诰命夫人都羡慕我,再也不能叽叽歪歪了!”
“好。”江昱笑着回应,垂首亲了亲李玉娇的唇角:“等我给你请个探花夫人的诰命。”
“好。”李玉娇感受着唇间一触即离的触感,笑得开心,也回吻了一下。
江昱轻咳一声,意味深长:“赶紧去找婉月练武去。等我们都养精蓄锐了,可要大战三百回合。”
李玉娇腾得一下满脸通红。
江昱无奈自己最近是真劳累,不然真想明确夫妻一词。因此他只能清清嗓子,摇铃唤来婉月吩咐一二。
婉月微笑着一一应下,就差以爹娘名义发誓,绝对再不武力动粗。
李玉娇在一旁点头若小鸡啄米:“我知道婉月也是为我好,我会认真练武,绝对再也不撒娇偷懒!”
江昱听得这一声强调,欣慰笑笑,示意人离开。
他目送着李玉娇离开的背影,就着李玉娇睡姿痕迹躺下,嗅着里里外外都是李玉娇惯用的蔷薇露香气,慢慢闭上眼。
与此同时,李玉娇在厢房坐定,穿上骑袍,任由婉月带人梳洗。
等装扮过后,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都觉还有两分陌生。
只高马尾,毫无其他发型,更没任何配饰。就连马尾都没有金镶玉的发冠束着,只普通的一根发绳。
至于骑袍,就跟普普通通了。
一身的黑。
就连靴子都是黑的。
就算隐约有些说不出来的纹路,那也是暗绣,一点都不亮色。
以致于铜镜里的李玉娇朴素极了,像极了穷苦人家的小孩。
要知道她在闺阁时期,都没从头到脚这般素过。
“婉月,可……可以去成衣店买武服的。”李玉娇小声开口:“我不是撒娇想偷懒,就是想要穿好看的。”
婉月瞧着人可怜兮兮的模样,头疼:“我的夫人啊,这骑袍是老夫人特意叮嘱针线房备下。是准备今年秋狩,侯爷带您去皇家猎场玩时穿。”
“皇家猎场有其规定,故此老夫人才准备不出错的色。”
“您的武服针线房还需要两日准备。故此您今日先穿骑袍。”末了,婉月还强调:“习武也颇为损耗衣服,故此武服可能不是您惯穿的绫罗绸缎,您也要有个心理准备。”
听得自家婆母还打算带她去猎场开开眼,李玉娇感动的眼泪都出来了:“好,我都听你们的。”
“我觉得这衣服超级适合我了。”
“很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好的,大将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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