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青蛙。
“好巧啊伤员同志们。”盛爻坐在江梧蝉旁边,“听说你俩今天摔了,还打算关心一下来着,现在看来没什么问题啊。”
江梧蝉啧了一声:“你怎么在这?”
“我下午又没课。”盛爻懒洋洋道,转而看向谢榕春:“哈喽。”
“学长好。”谢榕春道。
盛爻露出一个温和礼貌的笑容,看上去十分正经,但转眼就往嘴里塞了块西瓜,语气颇有些激动:“话说你们知道吗?你俩今天上午的图在表白墙传疯了,还有人专门建了群。”
他点开青梧大学cp群,最新文件:《理性讨论今早操场事故是否人工糖精》,帖子详细分析了摔倒角度与嘴唇轨迹的数学概率。
“吃你的饭去,”江梧蝉把烤好的土豆夹给谢榕春:“别理他们,就是闲得慌。”
盛爻的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转,突然笑了:“你俩可真有意思。”
谢榕春站起身:“我去拿饮料。”
等他走远,盛爻凑得更近:“你爸上午正好在行政楼开会,听说你受伤,结果看到了你俩的名场面。”
“哦。”江梧蝉翻了下牛肉:“那他怎么还不打电话夸我。”
“夸你什么?闭着眼睛跑步?”
“夸我帅啊。”
“别打岔,”盛爻道:“你俩那个视频当时就被发群里当错误示范,在教师群老火了。”
盛爻事无巨细讲了视频是如何在会议室大屏播放又如何被当场加特效字幕做成PPT。
谢榕春端着两罐冰可乐回来时,江梧蝉正用筷子尖在烤盘上画圈,盛爻拍拍江梧蝉的肩膀站起来:“我去吃饭了。”
江梧蝉抬头,看见谢榕春的军训服袖口沾了滴番茄酱。
“沾到酱了。”江梧蝉递了张纸巾给他:“我爸看到我俩摔跤那视频了。”
谢榕春接纸巾的动作一顿。
江梧蝉的手机适时的响起。
“说曹操曹操到。”江梧蝉把手机刚收到的消息递给谢榕春看,上面是陈岳对他俩的关心问候,具体包括怎么没睡好是不是认床,有没有受伤室友怎么样,好好赔礼道歉请人家吃饭。
消息还在不断翻新,江梧蝉准备收回手机时,刚好蹦出一条转账十万。
“哟,老陈是要拿钱砸死你啊。”江梧蝉笑道:“等会儿给你买十管膏药。”
他忽然凑近看了看谢榕春,“伤口是不是发炎了?”
早上那一下是谢榕春抱着他摔的,额头手臂都蹭伤了,涂过药后还隐隐发红。
空调风掀起谢榕春的额发,露出微微泛红的伤痕边缘。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没事。”
“可别敷衍我,”江梧蝉起身就要去对面药店:“我去买药。”
谢榕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吃完再去。”
俩人僵持间,江梧蝉突然道:“你身上好香。”
谢榕春一愣,江梧蝉趁机抽出手:“很快!五分钟!”
门口只剩下一闪而过的衣角。
江梧蝉回来时提了满满一袋药,像去药店进货了,他拿出一管药拆开:“护士说这个效果最好。”
江梧蝉给谢榕春上药时,有些悲哀的意识到自己短短几天已经弄伤了对方两次,脖子上的伤口还没好,又让人添了新伤。
大概我是他命里的劫吧。
江梧蝉在心里感叹。
*
江梧蝉推开宿舍门时,崔灼和盛世央正一块吃着薯片追番。两人齐刷刷回头,目光在江梧蝉手里的药袋和谢榕春额头手臂上的新纱布间来回扫视。
“春儿!”盛世央道:“今天训太狠了,得亏你们没来!”
“没错!”崔灼疯狂点头:“你俩伤没事吧?”
“没事。”江梧蝉把药袋放在谢榕春桌上。
“这么多药。”崔灼稀奇的趴过来看:“干嘛,新商机?”
“商机你个头,这都是给谢榕春的。”江梧蝉塞给他一袋瓜子:“看你的电视去。”
“得令!”崔灼抱着瓜子喜滋滋走了。
“对了,”崔灼回过头,推了推眼镜:“根据统计,开学七天你俩已经创造了我校五项第一。”
掰着手指数,“表白墙最多,视频点赞量最高,同人……”
在江梧蝉咔哧咔哧捏拳头的时候,盛世央往崔灼嘴里塞了块面包。
“那什么……”盛世央突然摸摸口袋:“我房卡掉了。”
说罢就拽着崔灼出门了。
门关上的瞬间,江梧蝉发现谢榕春正看着自己。
江梧蝉其实并不在意校园墙上那些东西,从小到大,他到哪都是焦点,风言风语什么的过去了也就好了。
但是他怕谢榕春觉得尴尬,毕竟大部分人都不太爱跟同性有什么绯闻,而且谢榕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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