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什么,只在走远巷子到无人再看见的地方后将手抽了回去。
“你应该,没有在生气吧?”人在心虚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说很多话,我迈着小步子快步跟着他,凑过去想看他的表情,但他总是比我快半个身位,“我是因为个人原因所以真的挺想好好帮炎国的,如果山海众那边真的有你觉得可能有用的信息你也可以去问问他们,我也能帮你抓两个来……”
“在你眼中我会这么容易生气,你是这么‘了解’我的?”他大约是终于被我烦得受不了了,站定后转身看我。我一下没收住重心撞在他胸前,如果不是这种说正事的气氛,我还挺想假装站不稳多占点便宜的,但是现在吧还是快些退开道歉比较好。
“有、有吧……没有!”我托着装有瓜果的袋子的双手食指互相戳了戳,被他盯得心虚地移开视线,想起来能把东西都收进物品栏,就也把碍事的袋子收了回去,然后双手合十迅速张口念道,“无惨大人您是君心难测呀,怎么会是喜怒无常呢,您只是不怒自威,从来没有发怒过的。”
现在他是真的不想跟我说话了。
我跑起来才追上他。
“对不起嘛!等我一下啦别走那么快,理我一下啦无惨大人!只要是我能做的,我什么都愿意……”他又一次猛地站住,这回我争气地站住了没有撞上他,然后看着他回头瞪着我的那双红眸,干笑两声说,“啊哈哈我是说,我突然想起来,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借我一下?”
“做什么?”他的问题简短,手机确实已经拿在他的手上,但还没有给我的意思。
我说我看一下灶门炭治郎有没有发什么消息,毕竟之前有跟他说过,有事可以直接拿我的手机给无惨打电话或发信息,通讯录里就有存,并且还置顶了。
手机被抛过来,我后退几步抬手接住。他这部在泰拉买的手机没有设置密码,倒不如说只是之前为了联络方便才买的,里面的壁纸都完全没有更换,还是默认的黑屏。我在查阅消息和通话记录时,听见他不冷不热地说了句“那么关心那小子做什么,他要是待在客栈都能死那也太废物了”。
“主要是照顾一下小孩啦,让一个大正时代的人直接到泰拉这种地方,还是太强人所难了吧。”消息记录仍然保持在我在卡西米尔给他发过的最后一条的界面,看上去没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我退出来后看着漆黑的默认壁纸心生歹意。
鬼舞辻无惨没看我这边,换回了平常的步速往客栈方向走,我也慢慢跟着他,只听他说:“按大正时代来算的话,管你叫小孩还差不多。”
我戳手机屏幕的手顿住,忍不住停下脚步盯着他的背影。
“诶刚才那句,是在开玩笑?”
他没有否认,当然更没有给出肯定的回答。
好吧,就当他在开玩笑了。
我喊了他一声,终于是打开手机相机举起,在他回头的同时也抬头对着前置摄像头笑着吐了吐舌;结果就是照片中的他没什么表情,甚至没有看向摄像头——只是我想着等他反应过来了可能就不会同意我拍照了,便提前按下了摄影键。
不过他这种帅哥就是无死角的帅,所以怎样都很好看,在我这么说着给他的手机设置上新壁纸之前,手机就被他抽了回去。
如果能成功设置好壁纸的话这个晚上大概会更圆满吧,我想着,跟鬼舞辻无惨回到客栈房间,彼时玉门城内的氛围变得更紧张了些,窗外偶尔传来夜间巡逻的守军脚步声。当然,玉门确实是个安全的地方,不需要像在卡西米尔时那样担心被突如其来的杀手抹了脖子,也不担心哪天房屋外爆开带着源石粉尘的炸弹。
躺在床上的时候,鬼舞辻无惨正坐在椅子上看手机,我今天早些和他讲了点炎国的故事,他大约就在看那些。可能是我的视线太过明显,他皱皱眉抬头看向我:“什么事?”
“不没什么……”只是觉得睡觉的时候他在旁边醒着有种微妙的耻感,而且自己一个人呼呼大睡晾着他也有点淡淡的不好意思,话虽如此我好像确实困了,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他一句话给我听清醒了:“难道你在期待什么吗?”
我用力深呼吸一次拉起被子把自己埋进去,要说想歪到什么地方我不敢打包票说自己没有过,但这点心思被正主点出来也太过惊吓,我隔着被子朝他喊了句“没有”,听着他没有再说什么之后终于忍不住困意逐渐睡过去。
翌日玉门在晨时恢复了热闹,但按剧情发展,昨夜已经有刺客闯入军营妄图行刺,只是也涉及到岁与其他巨兽的事务,没让普通民众知道也是正常的。我按照昨日说好的带灶门炭治郎去铸剑坊先为他找个趁手的防身武器,却被堵在了铸剑坊门口。
“咱这就是个铁匠铺,您要打些菜刀、铁锅、日常用品就尽管开口,但那些刀剑武器,打不了。”铸剑坊的当家孟铁衣现在不在坊内,看点的伙计正拨着算盘清点材料,听我说了想拜托他们打把刀后头都没抬就丢回这句话,像是重复无数遍早已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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