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罗德岛工作的感染者骑士,也是增加了舰船上的后勤或作战力量。说实话我还是觉得,自己和博士之间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才是促成合作的关键,像某种隐形的推力,使这次谈话反而成为了我在卡西米尔遇到的最顺利的一件事。
红松骑士团全员本就也是《长夜临光》活动前后实装的一批干员,提前帮他们双方联系上并不难,尽管野鬃听闻罗德岛是一家公司后仍表示开公司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去看看吧,我告诉他们,那是耀骑士停留过很长时间的地方,他们为大片大地的所有感染者而战。“他们能给大家提供更好的医药资源,至于工作嘛,就是一些普通的日常工作,贸易战制造站这样的,或者偶尔有些援护医疗队、支援天灾受灾地区这类外勤任务,不会为难大家的。”说到这里我想起来,原本的剧情中应该是由耀骑士玛嘉烈来向他们介绍罗德岛的。
好吧,很不好意思地抢了玛嘉烈的戏份了。
“那你呢?这话说得好像你不打算去那个罗德岛一样。”远牙问完这个问题后,几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我回头看了眼不参与这场谈话的鬼舞辻无惨:“我们很快就要离开卡西米尔了,放心,走之前会再帮大家解决一次无胄盟惹的麻烦的。”
倘若耀骑士夺得冠军,商业联合会与无胄盟都不会轻易认输,到那时便无可避免的还有一场苦战。还是和之前一样,我准备在那个时候离开,没人会注意,也不用被怀疑。
“所以……小白你和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焰尾有些过于自来熟地凑到我耳边,或许是我刚才看着无惨那边的眼神过于飘忽,红松骑士团的几位成员到底也是年轻的姑娘,这个问题一问出,几人都凑近了些,“我们偶尔会一起猜他是什么种族的,因为看上去实在太神秘了,快说出来看看我们谁能赢下作为赌注的那杯源石虫精酿。”
我被这些好奇的目光看得没忍住笑出声,张口跑了个火车:“或许,只是一种大家都没见过的萨卡兹?当然,他是我很重要的人……我们应该能算朋友吧。”
灰毫用疑问的语气复述了一句“应该”,野鬃顺着复述下去:“算朋友?”
“感觉这个问题去问他比较合适,不过他脾气不好哦,所以就当作秘密吧!我要先走了,决赛那天再见!”
我开溜了。
鬼舞辻无惨问我那几个感染者骑士说了什么,让我跑这么快,我没好意思告诉他详情,只说是小松鼠焰尾好奇他是什么种族。“我说你是萨卡兹,你就当自己是吧。”我端详着他的面孔,脑中想着数种萨卡兹的样貌,试图找到一些与他的相同点。
他好像真的很像血魔,以人血肉为食,肤色苍白双目血红的那种萨卡兹,法术也多半与鲜血有关的“鲜血的王庭”。
话说他今天闻起来好香啊……
“你在做什么?”
思路被他拉回来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正抓着他的袖子凑近了他嗅着气味。
我在做什么?我在做什么啊!
但是今天的无惨真的,和以前都不太一样,异常的香气不断涌入我鼻腔,我十分确定气味来源是他。所以即便是意识到自己在做荒唐的事,我还是忍不住继续抓着他的袖子,甚至想埋进他的颈部……他的颈部……
为什么有点,想吃掉他?
脑门上光速挨了一巴掌。
我吃痛松开抓着他的手,刚才被冲昏的头脑似乎清醒了一点。迎着他责问的目光,我尴尬地笑了两声:“好奇怪呀,刚才脑子里全部都是一种,觉得你的血好香肯定很好吃的感觉……”
“什么意思,事到如今用这种态度向我讨要血液吗。我该说是你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做出这种行为的你很荒唐,甚至不太像你平时……”话音未落,他突然顿住,抬手捏住我的脸颊看了许久,才问道,“你的瞳孔为什么变成红色了?”
红色?我的眼睛?
等等!
我惊呼起来:“我好像知道了!呃,大概是因为,今天用的那个泰拉种族盲盒……可能,是血魔……我是说,我今天可能正好变成了刚才说到的那种血魔。”
“哈,所以你是把我当成什么食物了吗?胆子不小,脑子更不好。”
“这也是没办法的嘛……”我重新向他解释了一遍血魔这支萨卡兹分支的特性,也提到了《明日方舟》游戏中的血魔角色对主角博士也曾有过想吸食他的血液这件事,“你可以理解为那个博士比其他长着兽耳和尾巴的人更接近你认知中的‘人类’,人类的血还是比泰拉人的血更香,这点你也同意吧?”
无惨没明白我为何突然在这里停下来问他,反问一句:“用这种自夸的语气是想做什么?我告诉过你你的血很难喝。”
我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继续原来的话题:“至少现在我们确定了,你在血魔的认知中是呃,味道很香的,某种生物,总之如果真的遇到血魔要小心啦。”
我把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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