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了一些话,踩了安兹的雷区,所以……”
我对他眨眨眼,他了然地冷笑一声:“自作聪明。”
“我先前对安兹说我们是自由旅行者来探索遗迹,凭这一点应该能让他不会第一时间攻击我们,到时候就先等他们四个人的结局落定,再尝试和安兹交涉。”
我看着从竞技场上方跃下来充当主持解说的亚乌菈,竞技场另一边的门缓缓打开,脱去高级装备的安兹戴着降低自身属性的道具走了出来。
“对了,我跟你说过他是游戏玩家穿越到这里的对吧。”我转头对无惨补充,得到他的点头认同后继续道,“他原本的ID是飞鼠,玩家本名叫铃木悟,如果你之后有事找他的话,喊这两个名字能让对话的效益最大化。”
我扯了扯无惨的袖子,说我们稍微站得离四谋士远一点。
之后的情节就跟原作一样,为了活下去而编造自己是得到安兹同伴的许可才进入大坟墓的赫克兰并不知道这个名字原本是属于公会的名字,当他喊出安兹的时候,对方眼中闪过一瞬的激动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望和愤怒。
厚重的黑气环绕在安兹身边,强制冷静魔法的隐隐绿色荧光都被盖住,在一阵怒喝之后,强制冷静终于是起效了。冷静下来的安兹对赫克兰的谎言表示理解,但触及他底线的言行必然是不会被他轻易放过了。
不过说起来,这种时候该怎么办啊?
我本意是不太想和安兹打的,因为等级差距太大,我能做到的任何物理伤害和法术伤害应该都会被无效化,完全没办法战胜他;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干看着的话,在四谋士那边又会被当作奇怪的人,尽管他们的意见到现在也不那么重要了。
但作壁上观的最大缺点是连带着我请求加入探索的行为也会显得十分刻意,被安兹怀疑上可不太好。
安兹脱去了外袍,手持剑盾面向这边。
然而在战斗开始之前,他突然指向我和无惨说了一句原作未曾听过的话:“虽说再一次分割你们的战斗力有些不太公平了,但既然你们明显是由两支队伍组成的,强行配合也会打乱你们的节奏。我允许你们采用车轮战的方式——如果你们有命完成交接的话——让我看看配合默契的小队是什么样的吧。”
无惨自然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帮四谋士的,但他也发觉这话放在这里有些不合时宜。
“他那么努力扯出这个理由来,难不成真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是因为你那所谓探索遗迹的动机让他对你……对我们‘高抬贵手’了?”他观察着四谋士战斗的样子,视线在四个不同职业的人之间来回,很快就看清了他们的作战方式。
我只能告诉他我也很困惑,这句话的刻意程度不亚于我带着无惨“无意中”走到遗迹附近黑工的营地,事已至此也只能理解为安兹或许是给了我们一个和平对话的机会。
接下来的时间就仿佛重新观看了一遍《OVERLORD》的这段剧情,看着几人毫无招架之力地被打倒在地,拼了命想逃出去的阿尔谢飞走后安兹下达了赐予她无痛苦死亡的“仁慈”命令。
“这样的事情也算仁慈吗!”忍无可忍的罗巴提库悲愤地吼着向安兹攻击。
后者只是轻描淡写地表示,在纳萨力克死亡意味着不用再承受更多痛苦,无痛之死自然是这里最为仁慈的奖赏。
呜哇现场看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稍微有点受不了了……
“你在这部作品选择共情的就是这样的怪物啊,”我有点看不下去最后的打斗场面了,悄悄侧过身,而鬼舞辻无惨意味深长地感叹道,随后转头看向我,“他确实很强,而强者自然有资格决定弱者失败后的结局,不过你现在的样子可是跟之前替他说话的时候不太一样。”
我皱眉闭上眼:“亲眼看见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但说实话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穿越到这里带着自己最珍视的公会,为了在未知的世界中守护公会、寻找同伴,自己原本的人性被扭曲到这种程度也是正常。”
这个时候也不算替谁说话了,因为事实确实也是如此,我想起来作品番外中独自穿越没有公会陪伴的安兹的心理状态确实更接近人类,大概确实也是正篇剧情走到现在不死者种族和身边NPC们对他的影响。
我重新睁开双眼,转过身面向无惨。
或许现在可以回答他了,我想,他之前问过我的问题,他想从我这里看到的、我作为人类会有的丑陋心理,我会尝试回答他。
“这四个人和外面的其他黑工都可以说是运气不好吧,他们遇上了安兹·乌尔·恭,所以结局只有悲惨和更悲惨,你也看到这个骨头架子的力量了,对普通人类来说,果然就是‘天灾’吧。”我努力鼓起勇气直视他那双刻着竖线瞳孔的红眸,“人遇到‘天灾’,除了哀叹自己命不好,然后尝试尽可能从‘天灾’中存活下去,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也是认同这一点的对吗?”
“是,如果那些猎鬼人也能有你这样的心态,我能少很多麻烦,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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