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宅子了。”
“他年少得志,如今却次次落榜,可有缘故?”宋鹤晴问。
这个时候,能在年少的时候连过县试、府试、院试成为秀才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也就是文家家里原来是富户,才供得起。
贾珠十四岁进学,已然被称为天才,而这个文子墨,条件比贾珠差许多,既没有随叫随到的夫子,也没有浩如烟海的书籍,却依旧能在十八岁中秀才,的确是有些天赋异禀的。
“这事儿他们那片的邻居都知道,说是这个文子墨性格莽直,得罪了山长,被人从书院赶了出来,不叫读了。”
“不是,京城这么多家书院,就没有一家接收他的吗?”宋鹤晴十分不解。
云簪摇了摇头:“倒也不是,只是这书院收徒也是看人的,文子墨的事儿在他那一带都知道,其他书院自然也不想收这么个刺头,有些书院倒是愿意看天分收了他,但他又上不起。”
“其实这事儿也好解决,给他银子就是了,可惜这人有些倔脾气,不想要咱们的钱。”云簪道。
“不要紧,既然收了这一百两,他暂时应该是有钱念书的,等等吧,人和人之间的交往,不是就这一年的事情。”宋鹤晴暂且放下这件事。
很快,四月底,贾母六十七岁寿宴到了。
按说贾母应该是正月里的生日,但那时候大家都刚刚过完年,哪有空参加什么寿宴。
贾家要尽可能的多请一些人来,自然就要选个大家都不忙的日子,这就跟想要多收份子钱的话,结婚办酒席最好在节假日是一个道理。
又因为五月是毒月,所以就定在了四月底,连带着月底的休沐日,一连要办好几天日。
宋鹤晴不仅看见了上次席面上的那几位姑娘,还瞧见了楚三姑娘,楚三姑娘一见了她,就走了过来。
“你家老太君的寿诞,竟然找不到你人了,你跟我来,有个人要见你。”楚三姑娘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