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
“我...我没做过大锅饭......”她嗫嚅着,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上那道裂痕。那是去年除夕陶大勇撒酒疯时用菜刀劈砍留下的。
陈庆书笑了,眼角的皱纹如同山里的沟壑般深邃:“不用多讲究,家常便饭就成。那些学生说了,就想尝尝地道的太行山风味。再说,你李婶也答应过去帮忙。”
陶大山看看女儿,又望望屋里竖着耳朵听的陶母:“丫头自己拿主意吧。”
陶丫盯着桌上那杯浮着茶梗的野山茶。透过蒸腾的热气,她看见观音怀中抱着个胖小子,脚下踩着个女娃娃,冲她诡异的笑着——自从上个月她初潮来临,这尊瓷像就被请上了神龛。
“我去。”她说,声音比想象中要坚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