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一壶酒递出去,“我觉得你昨晚讲的故事很有意思,我还想接着听。”
老者闻到香醇的酒味,立马坐了起来。他接过酒壶使劲嗅了嗅,然后将其中的酒倒进自个儿的酒葫芦里,头也不抬地说:“姑娘想听什么尽管说,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都讲给你听。”
锦杪蹲下,视线和老者齐平,“只要是和穆亥有关的,我都想听。”
“姑娘,这你可就找对人了,穆亥的事,如今普天之下怕是也就我最清、”老者倒完酒,抬头归还酒壶,神色却忽地一愣。
他看着锦杪,久久没有言语,似在透过这张脸回忆故人。
锦杪见老者走神,抬手在他面前挥了挥,“老人家,你没事吧?”
老者蓦然回神,笑容比方才多了几分和蔼,“这地儿怪邋遢的,恐弄脏了姑娘这身干净衣裳。姑娘若是方便,随我到个干净地儿去吧。”
自然是方便的。
锦杪点头应下。
随后,她与裴臻跟随老者的脚步,来到一处草有人高的地方,细看大门上悬着的匾额,沧桑之下,隐约可见有个傅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