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上将看向吴玄:“我记得没错吧？你们当年那场实验里是有一个成功品的没错吧。”

    吴玄看着他，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哈。”上将短促地笑了一下，拍拍吴玄的肩膀:“你可是立了大功啊！我记得你说他是你和另一个人负责的对吧？哈哈哈哈……”

    笑了一会，上将贴近吴玄:“我知道你这些年为了自保不仅自己发展出了猎尸者这个势力，还为了延缓自己的死期不断地向联盟卖出变异体的信息表示自己的价值，但是你根本不必担心啊，你可是研究出成功品的人，只要你说出你当初和谁一起合作的，重新加入研究所，你这辈子都不必担心死亡这个问题。”

    “你看看现在的你。”上将打量着吴玄身上缠着的绷带，“啧啧”两声:“这又是何苦呢？”

    吴玄垂眸，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最后写下一句话:

    恶报总会来的

    “呃……”上将看着那行字，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好！说的好啊，恶报！你是在赎罪？你赎的完吗？你手下的人命可是比谁都多啊。”

    “而且还是牺牲被你研究的那些可怜人来赎罪……”上将低语:“这不是更该下地狱吗？”

    吴玄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好吧好吧，正在赎罪的吴先生，撤退吧？我们正好可以去和那个成功品打个招呼。”上将说:“我猜它应该也非常想你。”他一笑:“想生生活剥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