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茉产生疑惑，像她这样傻白甜的性格，是会发完邮件立马就注销的谨慎人吗？

    想到这里，直接问：“照片也是她帮你发的？”

    “你怎么知道？！”

    方茉短暂地吃惊后，换回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我是不是话太多了，忱忱让我别到处声张，免得被人报复。”

    “我又不会对她怎样。”

    陆予章轻笑一声，像是想到什么，神情严肃，网上用来造谣的照片就是方茉拍的这几张。

    “你还把照片给了谁？”

    “我只给了忱忱，其他的都删了。”

    “那怎么有照片被发出来？”

    “哦！都怪苏小霏！”

    方茉愤懑不平地说：“忱忱把照片给她，没想到会被她泄露出来，忱忱也想帮她，这可不关忱忱的事！”

    “你的意思是，你把照片给了夏忱，夏忱把照片转交给苏小霏，苏小霏不小心泄露，最后夏忱又把照片发到我邮箱里。”

    “对，是这样没错。”

    陆予章皱着眉没再说话。

    造谣的人小心谨慎，人缘很好可以几天内把谣言传遍朋友圈，和苏小霏熟悉。

    夏忱刚好是这样的人。

    并且和苏小霏有竞争关系，还提前从方茉手中拿到照片。

    会这么巧吗？

    他把方茉送回家后，又回到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