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又继续说了下去:“十多年了都没有联系过我妈,而前几天,却突然说,他要订婚了。”
“这……这不是没事找事?”乔小丹一脸不解。
“是呀,”谢铭耸肩,“他想把我接回去养,但他现在的未婚妻根本不知道他有这么一段历史,他想着等结了婚再找个好时机跟自己老婆再说这件事。”
叶玮玮的父亲是市教育局的副局长,赵胜能够在昌文教学背后也是有副局长的支持,未来的青云之路,少不了自己未来岳丈的帮忙。
“所以你就去搅了他的订婚宴?”祁澄问。
“是呀,他既想要儿子,干吗非要等到以后,现在不就可以么?我顺便见见后妈。”谢铭说。
祁澄想起在校车上赵胜向自己打听姓夏的一家人,语气忐忑小心翼翼,知道自己不清楚后又一脸轻松的模样,为自己的好友感到难过。
他拍拍好友的肩:“多行不义必自毙,叶玮玮不是善茬,不会让他好过的。”
国庆十天假,赵胜又来找过谢铭两次。村里还有老人记得这是赵家的小子,纷纷骂他不是东西。当初谢铭母亲为赵家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照顾老人的事他们还记得,也记得谢铭自出生就没见过自己亲爹。
“你这是被狗叼走喽良心呦!”
“好好的姑娘一辈子就这样耽搁了……”
“怎么有脸来抢人家的儿子呀!”
第一次赵胜来找谢铭,让他跟自己走。谢铭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十三年我都没有爹,怎么?那天叫你一声爸你还真喘上了?”
第二次赵胜来的时候直接去找的谢铭母亲,想和她破镜重圆,女人等待半生还以为男人终于回心转意了,结果赵胜话锋一转又说要稳住叶玮玮,保住自己的事业,等事情稳定了再来娶她。
谢铭母亲终于看透了这个男人,伤心欲绝,抓着赵胜的头发边打边骂。
祁澄去谢铭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苦守半生的女人拼命拉着跪在地上的男人往墙上撞,男人一边求饶,一边扣着女人的手腕。
看到旁边有人影,赵胜以为是谢铭回来了,朝着祁澄喊:“铭铭,快劝劝你妈妈,爸爸不是有意的,等爸爸把工作保住,一会回来娶你妈妈呀,哎呀——”
见人影不懂,他便喊的更大声了些:“铭铭!铭铭!”
祁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心想来的真不是时候,怎么不提前先跟谢铭说一声?
谢铭妈妈见院子里有外人,也没有再张牙舞爪地挠赵胜,挣扎着把赵胜踢开,蹲在一边号啕大哭。
赵胜回头,看见了进退维谷的祁澄,脸上阴晴不定:“……祁澄?”
祁澄上前两步,思考该怎么回话,最终还是礼貌地说了一句:“赵老师好。”
这一句“赵老师好”仿佛把赵胜钉在了耻辱柱上,像是祁澄道出了他如今风光无限背后的肮脏,再也没有什么理由去跪着求人,赵胜起身,仓皇逃出谢铭的家。
同时,这一句“赵老师好”也彻底让这位日夜操劳的女人的委屈溃决而出,无法止住。
“不好意思呀。”祁澄向谢铭道歉。
谢铭摆摆手,扶着自己母亲进了屋,没有再出来。
村里一直在传着谢铭家的事,祁澄听得不耐烦,便提前回了城。到了家门口,祁澄想着爸妈可能都没回来,刚把钥匙孔插进锁里,便看到邓美兰急急忙忙地打开了门。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祁澄问。
“哦……哦……刚回来不久,这不在屋里收拾东西,听见声音便抓紧来开门了嘛。”
“你也不用这么急呀,都是汗,开着空调慢慢收拾吧。”祁澄把书包扔到沙发上。
“爸回来了?”祁澄看见沙发上的外套。
“嗯……不过又接了活出去了。”
“你们夫妻俩真是一个比一个忙。”
“小兔崽子还说我呢!你不好好在奶奶家呆着,怎么回来了?要是我不在家,谁给你做饭吃?”
“还别提了。”祁澄把事情简单给邓美兰说了说。
“谢家那小子还挺惨,以后你别欺负人家,多帮着人家点!”邓美兰指了指祁澄的小脑袋瓜子。
“明明就是他欺负我好吧。”祁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还挺疼。
“对了,”邓美兰拿出一个盒子,“你爸出差淘回来一件古董,我记得你学校周围有古董店之类的,你拿着当了去吧。”
“既然是古董干吗不留着?还能升值呢。”
“你个小孩管那么多干嘛?当你卖了去就卖。”
“那我又不知道多少钱,亏了怎么办?”
“你就找一家姓孙的人开的店,亏不了,赶紧去!”
祁澄领了母上大人的命,出门去找店。一出门就后悔了,虽然有风,但架不住太阳大呀。祁澄在自助售卖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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