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瞬间胶着在一起。
他感觉自己胸口激荡的情绪似乎都溢出来了,手掌压着桑鲤的背部,让他和自己紧紧贴在一起。
闻重一会清醒一会沉迷,他想桑鲤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不想立即打断眼前的好梦,他的思绪在脑海里不停拉扯挣扎。
他感觉到两只温热的小鱼贴着他灼热的躯体,胡乱游来游去。
昨晚一直是闻重主导,桑鲤循着昨晚的记忆小声问:“哥哥,你手怎么不进来?”
闻重听见他催促的声音几近失控,丢盔弃甲,不再忍耐。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桑鲤:“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桑鲤总算明白闻重为什么奇怪,他轻轻笑着回答:“我们不是结婚了吗?”
虽然桑鲤不认为这个婚事对他有约束效力,一开始也没将闻重当成自己伴侣,但他不讨厌闻重入侵他的领地,实际应该是变相承认他的身份。
桑鲤还是喜欢他的,只是没到相守一生的程度。
他凑过去亲了亲闻重的脸,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脖颈间,嗅着他身上似乎与生俱来的昙花幽香,让他想起在魔界看见的那株昙花。
碧绿的藤蔓枝叶几乎铺满了山间,侵入山间的恢弘建筑,整个世界都被枝叶入侵,被其他生灵抛弃,颓废又荒无人烟的漆黑夜色中,唯有中间的树枝上开着一朵雪白幽冷的花朵,在黑暗中点缀出一抹寂静的白。
桑鲤手贴着他的后颈钻入衬衫,微张着唇吐出灼热的呼吸,他微微眯起眼睛望着昏暗夜色中青年的脸,桑鲤用另一只手掐着他的下巴,仰着头吻上去。
他一直想不通一件事,但此刻却显得不那么重要。
第二天桑鲤醒的比昨天早一点,他打了个哈欠从床上起来去洗漱,然后换好衣服准备出房间。
吃饭的时候二人坐在一起,桑鲤照旧给闻重多夹两块肉,面上看上去和平时一样,小腿却贴在闻重的腿边,脚朝后勾着和他的脚踝贴在一起。
闻重感觉到他对自己比之前更为亲密,他实际并没有那么自信,桑鲤会喜欢他,也或许是年轻人一时贪新鲜,玩腻了就将他扔到一边。
闻重今天不打算处理公事,回到房间静坐了片刻,就看见桑鲤跑过来看他。
桑鲤见他今天不去书房,而是坐在沙发上想事情,于是走到他身边坐下:“哥哥,你今天不忙吗?”
闻重伸出手揽着他,让桑鲤靠在身上,“小宿……”
他本来是想问桑鲤是不是真的要和他在一起,但看见桑鲤和平时无异的目光,搂着他的肩膀突然发不出声音。
他想他没有这种自信问出口。
闻重低下头看着他湿润的唇色,回忆起昨晚唇舌交缠的黏腻,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渴望,他将唇朝前递去,喉结滑动:“我可以吻你吗?”
桑鲤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闻言笑着道:“你想亲就亲啊。”
闻重将他搂在怀里,舌头舔过他的唇,像只飞鸟投进温热湿润的巢穴,细细用羽毛蹭遍每一处,要将巢穴从里至外都沾上它独有的气味。
桑鲤睁着眼睛望着他,嘴巴被迫张开,他的手攀附在闻重的肩上,过了片刻才闭上眼睛,任由他侵吞领地。
他们两个人本就刚开荤,干柴一点火星就着,桑鲤再睁开眼睛已经被闻重压在沙发上。
屋里的窗帘一直没有拉开,只有缝隙中透出一点天色,今天的天气也依旧不太好,却没有再下雨的迹象。
桑鲤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他手抓着闻重的衣服,声音破碎甚至出现气音。
闻重听出来他在叫自己哥哥,他记得桑鲤一进门开始,就只叫他哥哥。
他每次这么叫的时候,嗓音都带着一股清甜味道,像是夏季熟透的脆桃,一口咬下去汁水多到溢出来,还脆生生的。
现在反而更像是软烂的水蜜桃,糜烂后散发出来勾人的香气。
闻重起来将桑鲤抱起来去洗澡,桑鲤靠在他胸前坐在浴缸里,他低着头用手在玩水,透出几分幼稚。
桑鲤不想一直让闻重抱着走,擦干净水珠就自己出去找衣服穿,他将衣服套好坐在地面铺着的毛毯上,拿着手机趴在床边看新闻。
闻重出来换好衣服,顺着他坐下看见他手机上的内容,脸色逐渐阴沉:“残疾?老头子?冲喜?”
桑鲤转过头发现他脸色不好,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靠过去说:“开玩笑啦开玩笑!”
闻重觉得这个玩笑一点不好笑,他年纪比桑鲤大是事实,那也没有到老头子的份上。
前面和后面他认了,但说他老他不认!
闻重从一开始的气愤逐渐化为不确定,他忐忑问桑鲤:“我有那么老吗?”
桑鲤放下手机,拍了拍他的胸口:“胡说!你明明身强力壮!”
闻重仔细看他的脸色,从他的脸上看出敷衍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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