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是想作个自我介绍吗？”

    “不，不用了......”许遇鱼默默坐下了身，把头埋进了臂弯里。

    辛墨站在讲台前，微笑着拍了拍手：“好了好了，大家抓紧时间，动起来。许小同学，跟我出来一趟。”

    ......

    “尝尝这个，味道怎么样？”

    方知之从周运的手里接过包装，撕开，把抹茶饼干轻轻抛起，叼到了嘴里：“啧，甜到我心腻子里了，这是给人吃的？”

    “这可是我从国外带来的稀罕货，你那一块要三块多呢，现金还是刷卡？”周运笑着扭头看着方知之。

    方知之趴在栏杆上，略过她的脑门，看到了走来的许遇鱼：“小鱼，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班主任找你干什么？”

    “没什么事，帮我去文印室打印了课表，然后订校服，再去看了下学科办公室。”

    “哎，课表给我看看。”

    “嗯。”许遇鱼把手里的小纸条递给了周运，站到了方知之的身旁，看着对面一整栋漆黑的教学楼，“你们这么快就干完了？”

    “本来也没什么事干，大家也都是在装样子，随便扫扫。”方知之转过身，整个人背靠着压在了栏杆上，手指挥斥方遒。

    擦窗户的人，来回抹着同一块玻璃，扫地的人，驻着扫把聊着天。

    在外看内，教室的灯闪着格外温和的光，让难得悠闲的夜晚更加写意轻松。

    “司缘呢？”

    “在里面收政治，节省等会儿下课的时间。这不，出来了。”

    司缘君抱着堆积到鼻子的试卷，晃晃悠悠地走出了门：“你们也不来帮我一下！”

    “政治作业那么多吗？”许遇鱼跟着方知之，走过去帮忙扶住小山。

    “这里还不止。”司缘君叹了口气，“算了，你们两个在旁边更麻烦了，我自己来好了，反正转角就到了。”

    真的没事吗？

    许遇鱼目送着她，慢慢走到了走廊的交接，然后被突然窜出的女生撞倒在地。

    三人赶忙跑了过去，方知之将司缘君扶起，许遇鱼正想学周运，去收拢飞散的试卷，却看到另一个女生瘫倒在地，好像难以动弹。

    她慢慢走上前：“你，没事吧？”

    女生高挺的鼻梁，撑起黑色的口罩，左侧的脸颊上，爬出了一道妖冶的红色印痕。

    她挪动着身子，抓住一旁的栏杆，立起了身子，一瘸一拐、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真是的，连句道歉不说就跑了。”司缘君拍了拍手，揉着自己的屁股。

    “算啦算啦，没事就好。”方知之宽慰着她，“小鱼，帮我拿一下，我快拿不住了！”

    周运看着女生消失的角落，若有所思地说着：“她好像就是我们这一届高一时的年级第一。”

    “你跟她认识吗？”

    司缘君整了整头发，问道。

    “不认识，不过高二开学领奖学金时不是见过吗，她当时就带着口罩。听说，她脸上有块超大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