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不想过继个旁系子嗣来传承自己的王位,又不想自他之后断了王位。他寻思天幕上反贼都能给女子传爵了,他难道就不能把王位传给自己的女儿吗?
哪怕传不了亲王位,传个郡王位也好啊。
眼瞅着成王叔皱着眉,却不说话,皇帝李瑚连忙道。
“皇叔,你皱眉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成王抬头,踌躇一二,才缓声道。
“陛下,臣在想天幕说反贼男女同爵之事,臣心中有感,若反贼建立的乾朝都能让女子获得爵位,并延续了600年的国祚,或许我大魏也该学学他们。臣膝下有两女,不愿过继嗣子,没有香火,恐后继无人,心头便有个不成器的想法。臣想将亲王王位降至郡王王位,好向皇上求个恩典,让小女二人承袭郡王王位。”成王说的时候表面看上去波澜不惊,好像顺嘴就说了这么个事儿,实际上心里也是异常忐忑的。
毕竟,他也知道自己此举实乃异想天开,但不试一试成王又怎么甘心自己死后就被皇室除了王位。
果不其然,皇帝李瑚听到这话,瞬间冷脸。
“放肆。”
“臣有罪。”成王干脆利落下跪请罪道。
“皇叔,反贼是反贼,您难道不知道她颠倒阴阳、牝鸡司晨,大逆不道吗?而你可是大魏宗室,怎么可以学反贼的行事,这传出去让天下人如何看待皇室?还是说皇叔心中也有了反意,打算效仿反贼起事?”
“臣冤……”成王觉得自己冤枉啊,忙想给自己喊冤,却不等开口说完,就被皇帝打断了。
“行了,皇叔,你脑子要是不清楚,就回府闭门思过冷静一阵子,暂将手中政务暂交给太傅和承恩公处理。等你什么时候恢复正常了,再来求见朕吧!”
成王喊冤不成,心中憋屈啊。可看皇帝不耐烦的样子,又只好忍了,最后起身躬腰告辞。
“是,臣领旨。”随后,成王慢慢退出应心殿。
成王离开后,皇帝一副气不打一处来的模样,生气道。
“这反贼王照当真是个妖女,人还没抓到呢,就先蛊惑了朕的皇叔。”他来回在龙椅前踱步,又叫来贴身太监陈达。
“陈达,传令下去,谁先抓住反贼王照,朕不但封他当国公,还赏金十万两。朕就不信了,出十万两买她的命,还能搜不出人来?”皇帝恨的可以。
太傅此时,终于忍不住了,谏言道。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国库本就空虚,天幕还说近年来南发洪涝、北遇旱灾,户部实在拿不出这么多的银子了啊。更何况,国公之位已是厚赏啊,无需再添这么多银两啊。”
皇帝顿了顿,很快将目光投向承恩公。
承恩公是皇帝的亲舅舅,两人利益相连,且天幕还说兰妃入宫三年后就有了二皇子,如今皇后被废,承恩公就更加期待兰妃之子了。若是不出意外,以后的大皇子便是兰妃所生了。
皇帝没有皇后,兰妃生下长子,未必不能母凭子贵封后。
这么一想,承恩公便替皇帝回复。
“太傅,话也不能这么说。若真如天幕所言,南发洪涝,北遇旱灾,这十万两又能做什么呢?赈灾赈灾,赈的了一时,这赈不了一世啊。还不如拿十万两黄金买反贼的命。只要反贼王照死了,剩下的人便都是土鸡瓦狗,纵然天灾频发,死一些无用的庶民,我们大魏也亡不了,你可要分清楚事情的轻重缓急啊。”
太傅被承恩公气的半死,指着承恩公吹胡子瞪眼,险些没喘过来气儿。
“你……”
“老太傅,莫怪我说话难听,这本就是事实。”承恩公看着太傅身子一抖一抖的模样,也有点害怕气死对方,赶紧补充道:“那这样吧,我承恩公府忠君爱国,愿为陛下分忧,愿意拿出5万两黄金,朝廷只需再出五万两黄金,合计十万两悬赏反贼,这你总没话说了吧。”承恩公想讨好自己的大外甥,主动说自己要出五万两黄金。
太傅虽然生气,可看皇帝发亮的眼神,咽下喉头苦涩,叹息道。
“罢了,便如承恩公所言吧!”五万两黄金,朝廷挤一挤还是拿得出来的,就是日后真的发了旱灾洪涝,可怎么办呀?
皇帝也笑了起来,连忙走下台来,主动抱了抱承恩公,满脸感激。
“多谢舅舅施以援手,瑚儿就知道你最疼我。舅舅放心,日后在后宫里,我会多多照顾表妹的,好让她早日生下我们的长子。”
“哈哈,陛下,不必如此,臣虽是你的舅舅,却也是大魏的臣子。剿灭反贼,自当仁不让。只兰儿年幼,性子天真,若她在后宫不小心罪了哪位娘娘,万望陛下看在臣和太后的面子上,给她一次机会,饶她一次。”承恩公爽朗大笑,后又一副好父亲模样,情真意切嘱咐皇帝。
李瑚郑重的点了点头,并在心里感叹道,看在舅舅这五万两黄金的份上,只要日后表妹不是真给他戴绿帽子,皇帝觉得自己没啥过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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