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比想象的要轻松得多。
“给你个机会,多交代些?”没有管正在挣扎的积怒,白厄微笑着看向可樂,“基尼奇没我们这么好说话,等他过来了,我不保证他会用什么手段审问哦?”
手炮摧毁玉壶的身体并不困难,困难的是要怎么把他的脑袋保留下来方便问话——在又一击只是堪堪擦过壶身、没有在旁边的地面留下任何痕迹之后,玉壶对基尼奇的攻击能力有了新的判断。
尽管方向不太对。
“准头不太行啊,你那把奇怪的剑呢?用那个没准我还会更害怕一点。”玉壶扭着身子,看基尼奇好像没有继续攻击的打算,自然而然地把对方归到外强中干的那一类里边,“和那家伙比起来,你这家伙真是弱的离谱。”
村子里好像还有一个柱来着,没看到人,是在半天狗那边?
算了,等解决了这小子,再过去看看也不迟。
基尼奇拔掉没躲开的几枚冰刺——身体没什么不适,看来之前的推断是正确的。
契约的联系还在,现在把阿乔叫过来就能完成这次委托,但阿乔应该不会给玉壶留个脑袋方便自己问话。至于万敌和白厄那边,不如说从一开始就没指望他们能问出什么吧。
“嗯,我随时可以把他叫过来,你觉得我为什么现在不这么做?”基尼奇保持着瞄准的姿势,扫视一下周围,没看见上次那种奇怪的鱼类,是等着做后手?
希望这村子的人能听招呼,别在这时候偷摸看热闹,要是被玉壶发现了,光凭自己和在附近观察的富冈义勇估计是没办法保住他们的。
“有问题?不过我可没有回答问题的闲心,那个不好好穿衣服的家伙不在,就你自己——”
基尼奇将炮口下移,对准壶身,草元素力聚成的炮弹轻松地将罐子轰成渣。
失去支撑点的玉壶摇晃了几下,身子一歪,卧倒在地。
“节省时间,你最好问什么答什么。”看来拖延顺便提问的方法行不通,基尼奇走近一步,炮口重新对准了正在地上扭动的玉壶的脑袋,“第一个问题,来这里的目的?”
只要稍微想想就能明白,但既然村民委托的内容里有这个,就顺便问了吧。
“哈?这不是显而易见吗,难道我们来这里旅游?”
听得出来他并不紧张,还有后着?
基尼奇扫了眼玉壶的身体,被炸断的部分暂时没有修复的迹象,但根据刀匠和富冈义勇的说辞,他们的自愈速度应该很快。
“好。第二个,你见过库胡勒阿乔?”
从初见的反应来看,阿乔可能对眼前这家伙造成了一定的心理阴影——虽然不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但从玉壶听到那个名字时明显的愣神来看,至少大体上的猜测没什么错误。
“你想说那个跟你长得很像的小子?用毫无艺术可言的方式杀掉了上弦之六,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是干什么的,明明是个不值一提的家伙……”
“上弦之六?”
刀匠给的情报里没有类似的内容——基尼奇给这次的委托费重新估了个价。
“……”
玉壶突然住嘴了。
——风?
意识到对方沉默的原因并非是自己的提问时已经来不及躲避或抵挡,少年人的身体轻易地被暴风掀飞,又摔落在地,来不及发出声音就没了动静。
……
“库胡勒先生,你这是要去哪?”
……
“死了?死了!你下手真没轻重!”
玉壶戳了几下趴在地上的基尼奇,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动静。
“你可没说要留活口,比起那两个难缠的家伙,这小子好解决得多。”单看被砍了一半的脖子,可樂的样子不比玉壶好多少,更别说身上大大小小的破损看起来是刚从什么灾难现场逃出来似的,“你就被他拖住了?”
“被两个人类打成这样,你好像也不比我好多少。”
被击碎的身躯逐渐修复,玉壶直起身子,往基尼奇那边靠。
“真是可惜了,我本来有更多有趣的方法杀死他,而不是看他被你拍成肉泥……”
“不过居然能保有全尸……等等,他怎么没流血?”
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但也未见半点血迹。
如果是普通人,这一扇足以致命——但不可能一点血都没流,而且身体上也看不出被攻击的痕迹。
“等一下,你那边的那两个家伙——”
——天空,倒过来了?
——不对。
砍掉玉壶脑袋的剑并非日轮刀,持剑的人也不是现在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白厄。
“喂,白毛小子,我不记得我有帮你拎包的义务。”
“啊,阿乔先生——没关系放那里就行他跑不了的。”
两个人拖着三只鬼往这边走,如果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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