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邱小姐下意识想跟着自己的尸体走,被祁九清拉了回来:“邱小姐,邱小姐,你不要急,我来帮你找到谋害你的凶手怎么样?”
祁九清作为新时代大学生,肯吃苦,能扛事,面对困境主动突击。他已经想好了,利用自己的能力侦破杀人事件简直易如反掌,事急从权,现在只好小敲一笔犯罪嫌疑人或者案件负责人了。
邱小姐思索了一下:“我觉得吧,我可能知道是谁害得我。”
祁九清认为这不是一件坏事,于是做出洗耳恭听状。
邱小姐开始讲故事:“就像你听到的那样,我是搞海运的大商户邱家的女儿,叛逆的跟着穷书生跑了,欸,当然并不是什么私奔……感觉你这么神秘的人,应该挺开放,看起来也像是留过学的,你冷静听我说,其实我是上海大学学生会的,另外还是革命党的一个小成员,这次约我出来的其实是我们党内成员交接一些任务。”
“当然以我被谋害的结果来看,我认为这是军阀的圈套,我最近被齐燮元的人盯得很紧,大概率是他干的。”
祁九清一时间有苦难言,他一个多年不学历史的理科大棒槌,一下搀和进了老上海本土军阀革命党的争端……他能直说不知道齐燮元是谁吗?
“这么说你的死很快就会被压下去?”
邱嘉怡想了一下:“那倒也不会,我爸肯定会追究这件事的,说起来,我都好多年没回家了,自打十七从家里出来,有快三年了。”
“等一下,这样讲的话,那那个’穷小子’又是怎么回事?”祁九清问。
邱小姐觉得这件事还挺复杂:“那个小孩就是我遇见的一个读书的,他还真不是我们的人,但是我和他认识在先,后来他要远赴外地,临走之前想再帮我一把,我就借他之手脱离了家里。他和这件事是没有关系的,我们都两三年没有联系了,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哪里。”
警官还在检查现场,祁九清远远看了一眼,大概想象了一下场景,问:“我看你像是没有等到想等的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想要往外面看一眼的样子,然后被人打击了后脑对吗?”
邱小姐:“对。”
“那么袭击你的人就是躲在了卫生间里了,你没有发现他,说明你没有听到开门的声响,你当时进去没有检查里面有没有人吗?做你们这行,应该不会吧?”
邱小姐无语:“还请不要怀疑我的基本素质,我在收到消息就有些怀疑了,这饭店舞厅在一楼,人多眼杂才适合做事,他偏偏约我在二楼,我觉得奇怪,暗地留了心眼,但我以为他至少会和我对峙完,拿到我手里的一些消息,谁知道这么突然......”
祁九清大概比划了一下邱小姐倒下的方向:“我擅自揣测一下,大概是凶手藏在旁边的男卫生间里,这里窗户紧封,四周都没有什么可以进来的地方,如果有,这种玻璃框开窗都会有很大动静,很难做到不惊动你。”
“那么就是他事先埋伏,杀人后逃逸。那这么看是敌派冒充我方诱我前来,伺机谋杀的可能就更强了,所以肯定是齐燮元吧!”
祁九清抬手叫停了她,那边的警方正在盘查当事人,那是一个瘦弱的女性,看起来和这个场所有些不合时宜,她穿着清洁工的衣服,按理说礼查饭店的清洁工薪资也还是可以的,但这女人看起来有些灰头土脸的意味,面上有风刮日晒的皴纹。
再一抬头,嘿,巧了么不是,这大半夜加班的倒霉警官之一竟是被自己气的崩溃的小警察,祁九清见状立刻凑上前去好奇的问到:“您是最近刚来礼查饭店的吗?”
女人的瑟缩一下,磕磕绊绊的回答:“是,是的,最近刚找到的工作。”
警官瞪他一眼:“闲杂人等退避。”
一边的警官闻言看过来,顿时瞪大了眼睛,大叫:“怎么又是你!”
警官名叫王二狗,刚当上警察不久,上任碰见的第一个硬茬就是祁九清,没想到白日里头刚见过,晚上就又碰了面,半天前的气顺着道就找上了晚上的他,一时间七窍就要生烟,祁九清赶忙就要拦住王警官:“您莫躁,莫躁,我只是来找工作还钱的警官,可是和这次案件半毛钱关系没有的。”
王二狗皱眉欲言,祁九清立刻按住他又贼兮兮的道:"不过王警官,我作案是没有的,案件参与却是可以有的,我可以帮你查案的。”
王二狗看着祁九清隐于黑框眼睛下的双眼。他眼睛不算特别大,只能说适中偏圆,眼尾下垂,显得无辜又窝囊,但祁九清骗起人来,那看起来很没用的双眼微微一眯,居然有种狐狸般的精明,二狗被他震慑住了,下意识侧耳要听他继续说。
祁九清就说:“我是刚刚才到,根本没有进到这现场里面来,但我问你,这死者乃是邱家的小姐邱嘉怡。是也不是?”
王警官心道这不算什么,附近围着的人都知道。
“那邱小姐着粉色衣裙,死时是披发,只穿着一只鞋,后脑头破血流而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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