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萧从真从小一门心思在修炼之上,当然不知男欢女爱的细节。
但这并不妨碍她一瞬间的天然畏惧之心。
这种感觉,和与强者对战还不一样。
不知为何,她宁愿负伤流血被捅几刀,也不愿面对这一刻。
只是看着天枢老祖依旧平静无波的眼神,她顿时有些不服输起来。
脱就脱。
不过——
“那老祖是否也要宽衣?”萧从真一个没忍住,这句话直着就冲了出来。
说完这句话萧从真就后悔了。
修真大能向来都随心所欲阴晴不定,甚至一个不如意杀人灭族也是常事。自己如此顶嘴,会不会给萧家带来灾祸?
就在萧从真搜肠刮肚想说些软话找补之时,突然,天枢开了口。
“好。”
于是萧从真再抬眼时,便看到了一具结实精干的躯体。陌生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萧从真红了脸。
她猛地闭上眼,也三下五除二解了自己的裙带。
之后的事情,就由不得她了。
天枢老祖风思道低下头,看着那睫毛颤颤的少女,心中无甚旖旎之情。
与息怒海的四只化神阶魔兽一战,他丹田紫府重伤难愈,只得借双修之法疗伤。
若只是涉及他本身安危,他倒也不必如此。
但是魔族封印已经松动,他必须尽快恢复与其他几个化神老祖斩杀其他逃窜的小魔兽,加固封印。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他知这少女并非心甘情愿委身于他,但他也确实没太多时间另寻其他极品水灵根之体。
所以,就只能在其他地方补偿她吧。
想到这里,风思道彻底收回心思,一刹那,萧从真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唇。
其实萧从真从小以战代练,不知受过多少伤。
她从来不怕痛,而高傲的本性也让她从来不掉泪。
但是此刻,如此陌生难言之痛却在她心上蔓延开来。
终于,在过了一天一夜自己还不得自由时,她难过地哭了起来。
风思道停住。
“别哭了。”他不太会哄人。
结果萧从真听了,哭得更大声了。
不知为何,明明眼前少女哭得如此惨兮兮,但风思道却觉得她有些可爱。
风思道难得生出愧疚之心,尽快吸收她体内水灵根之气,然后便匆匆结束了。
“我此去闭关。有事你可与我大弟子说。这是我的玉牌。”
风思道背对萧从真,把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放到了桌上。
“你可随意下千寂峰,但是不得出神弗宗。有了我的玉牌,千寂峰上的灵鹤随你取用,它们会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书房内的玉简你也可随意看,但不可贪多。若修炼上有不懂之处,可询问我大弟子。我已交代给他。”
说完,风思道挥手解开屋内禁制,人已消失在原地。
萧从真坐了起来,手上攥着自己的裙子。
看到天枢老祖这般匆匆而去,失去了初见时的平静,不知为何,她心上的委屈好像也淡去不少。
况且,整个书房都能让她看?
6.
萧从真简单给自己施个清洁术,利落穿好衣服。她强行忽略了身上的不适,开始仔细打量起天枢的这间草舍。
格局是常见的一明两暗。
这边是卧房,中间是喝茶待客的地方,草舍的大门也是开在中间的屋子。再往那边去,便是书房。
萧从真走到了天枢的书房中。
这间房布置古朴,厚重又繁杂。密密麻麻的玉简放满书架,外面刻着相应的级别与名称。萧从真逐一打量过去,内容涉猎颇多。符箓,炼丹,炼器,各类法术,应有尽有。甚至连元婴大能才能施展的几部剑法都随意放置在了书架之上。
要知道,萧家整个家族的至宝,也只不过是一部元婴的功法。
萧从真也不贪婪,只选出对应自己筑基中期的修炼之法。
把玉简置于额头处,萧从真开始仔细阅读。
令她惊喜的是,玉简中不仅有相应修炼之法,还有不少的修炼心得。
萧从真这一看,就再也拔不开眼了。
萧从真年不过十八便已经筑基中期,放眼整个修真界,都可以说一句天纵奇才。但是她读了这个风思道的筑基修士的修炼感悟,竟然有着相形见绌,甘拜下风之感。
萧从真虽然生性高傲,但她也不是那等心性狭隘之人。她心中毫无妒忌之心,只是觉得这手记的主人如此令人敬佩,竟然能有这么独到的见解。
除此之外,她心中也燃起了熊熊的斗志。
这个风思道能有此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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